“高俅是谁?”
“殿帅府太尉。”
扈三娘愣住了,担忧道:
“你打了他的儿子,岂不是闯了天大的祸?”
武松停下来,牵着扈三娘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你记住,我不允许任何人调戏你!”
“管他是天王老子,敢觊觎你,死路一条!”
一股热流涌上心头,扈三娘猛地抱住武松,感动地说道:
“二郎,我今生今世跟着你。”
武松微微一笑:
拿下!
“好了,我们回去吧。”
武松牵着扈三娘的手,一路慢悠悠回到了宅子。
施恩和孙二娘、张青几个人也出去逛街了,家里只有戴宗。
“院长怎不出去看看?”
“我已来过多次了,无甚好看的。”
看着扈三娘甜甜地站在武松身后,戴宗笑道:
“三娘与二郎好生般配。”
扈三娘脸颊微红,说道:
“院长乱点鸳鸯谱。”
正说着,却听见门外人马轰鸣,武松眉头一皱,说道:
“高俅那厮来了。”
戴宗心中凛然,高俅是徽宗的心腹,出了名的奸臣,突然上门,肯定没有好事。
扈三娘的心更是咯噔一下,跟着武松走到门口。
却见高俅带着一百多披甲的禁军到了门口,见到武松,高俅破口大骂:
“你个杀头的贼武松,竟敢殴打我儿!”
“来人,给我拿下这畜生!”
手下禁军大步冲上来,武松叉开拳脚,没有和禁军厮杀,却是纵身跃起,将骑在马上的高俅拖下来,提在手里。
禁军和街上的百姓都看傻了!
“好你个高俅,原来那厮是你的儿子!”
“我义妹在大相国寺被你儿子当众调戏,你教子无方,还敢擅自调动禁军,好大的狗胆!”
“你以为我武松是何人,我是教头林冲么!”
“你儿子逼死林冲老婆,你引诱林冲入白虎节堂,你买通都虞候谋杀,你以为老子不知道!”
啪啪!
武松当着所有人的面,呼呼就是两巴掌,打得高俅头昏脑涨!
多少年了,只有高俅打别人,哪有别人打他?
也只有年轻的时候,被王教头教训过一次。
后来高俅得势,把王教头逼得夜走延安府。
今日,大庭广众之下,居然又被打了!
戴宗和扈三娘看得目瞪口呆...
戴宗也是衙门中人,知道高俅的权势有多大。
武松敢当街扇他,简直就是英雄中的英雄啊!
扈三娘此时恋爱脑,觉得武松是为了她,心都要融化了。
禁军也被震惊了...
“武松,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殴打太尉!”
武松指着禁军头领骂道:
“你是官家的禁军,却跟着高俅胡闹!”
“你们好大的狗胆,莫非高俅造反时,你们也要跟着!”
一句话,骂得禁军面面相觑,不敢还嘴。
“武修撰,放了太尉吧,大庭广众,不成个体统。”
“你也知道要体统!”
武松一把扯下高俅的官帽,又把高俅的官袍当众撕开,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