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倾巢而出,带领二十多万兵马追杀。”
“末将于六盘山下与武松夜战,厮杀到天明,阿惠坐观成败,翔庆军...仅剩数百骑!”
李乾顺感觉两眼一黑...
最精锐的翔庆军,只剩下数百人?
这才出去多久?
七万精锐啊,就这么没了?
“请兀卒治阿惠的罪!”
重贵大声哭诉,李乾顺骂道:
“阿惠无能,丧师辱国,前者刚刚烧了粮草,如今又坐观成败!”
“枉费我给他戴罪立功,着实该死!”
“来人,将阿惠捉了送回来!”
李乾顺暴怒,身边太监马上传旨。
得到消息的中书令李光信、枢密使香都匆匆跑进来规劝。
“兀卒,临阵换帅,兵之大忌。”
“且此事重大,不可偏听一面之词。”
重贵爬起来,怒骂道:
“中书令这是何意,莫非我捏造陷害!”
“将军息怒,事情需要查清楚再说。”
就在此时,传旨的太监回来了。
李乾顺把太监叫过来问情况。
太监见重贵在地上磕头,心中暗道:
我收了献王金银,若不说几句,只怕脸上不好看。
“回兀卒的话,奴才抵达时,献王刚刚攻破西安州。”
“至于翔庆军...各有说法。”
枢密使香都问什么说法?
太监把阿惠那一套说辞搬出来。
重贵听了,勃然大骂道:
“好个阉人,你必是收了阿惠的好处,在这里胡言乱语!”
“当日是阿惠命我佯攻渭州城,引诱武松出战!”
“如何成了是我一意孤行、孤军深入,放他娘的屁!”
中书令李光信呵斥道:
“重贵将军,不可御前失礼!”
重贵大哭道:
“请兀卒为翔庆军做主,若非阿惠坐观成败,早已破了宋军!”
李乾顺一时真假难辨,心中不好决断。
枢密使香都提议派出使者到前线彻查,李乾顺答应了,马上派出使者。
中书令李光信认为翔庆军覆没,西夏精锐几乎全没了,此时最好停战求和。
李乾顺心里不乐意,西夏遭受如此惨败,不报仇怎么行!
李光信说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建议先撤退,暂且守住边境,等待来日复仇。
枢密使香都也赞同李光信的提议。
李乾顺思来想去咽不下这口气,不同意停战求和。
一面派人彻查阿惠,一面调集兵马增援西寿保泰军司。
至于重贵,李乾顺命他就在宫里住下疗伤。
孙二娘提着半片羊肉回到铺子,张青问道:
“怎的去了半日不回?”
孙二娘把羊肉丢在桌上,低声道:
“方才得到消息,二郎破了翔庆军,杀了他们七万精锐。”
张青抬头环顾四周,喜道:
“二郎果真厉害,算起来,西夏已经死了十几万精锐了。”
孙二娘看了一眼门外街上,说道:
“你看西夏的青壮,难得见到,想来西夏的兵马都要杀光了。”
张青喜道:
“不知二郎何时用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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