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欧阳雄占了风头。

    赵楷笑道:

    “待回京师,向父皇请一道旨意,让你去天师符学道。”

    “使得。”

    何运贞没有玩笑,他真打算去龙虎山学道法。

    种师道望着大军远去,咳嗽了几声,赵楷请种师道回去休息。

    二十万大军滚滚往前,西夏斥候早已探知,慌忙禀报嵬名令。

    得知武松率军来袭,嵬名令慌忙召集全军。

    圆慧、圆法听闻武松来了,两人都是大喜:

    “那贼人来了,我二人可为师父报仇了。”

    两人准备好兵器厮杀。

    番僧天息灾在房间里坐着,听到战鼓敲响,缓缓合上佛经,双手合十,念诵道:

    “我佛慈悲,我当灭度无量众生,使佛法于东土绽放。”

    起身披上土黄色袈裟,从床头拿起一个方形小盒子,穿着靴子走出房间。

    外面太阳已经升高,军寨所有兵马上了城楼。

    天息灾走上南城门,站在嵬名令身后,只见二十万身穿红色军服的大宋兵马缓缓而来。

    任多洗忠大喊道:

    “放箭!”

    上万支乱箭飞射而出,刺在地上,大宋军队缓缓停下,压住阵脚。

    武松身披铠甲,手里一杆长枪,扈三娘、李二宝跟在身旁。

    欧阳雄看向城楼上的三个僧人,目光落在瘦脸、琥珀色眼眸的天息灾身上,心中暗道:

    此人当是哥哥所说的妖僧!

    他手里的盒子有古怪!

    神机军师朱武在后面看向军寨城楼,心里开始盘算如何攻城。

    武松骑马出阵,缓缓到了城楼下,抬头望见身材精干、秃顶扎辫子的嵬名令。

    “阁下便是新来的统军使嵬名令?”

    城楼上,嵬名令也终于见到了武松。

    见到武松的那一刻,他心里第一个年头便是:

    此人是天生的武将!

    “正是,早听状元郎的大名,今日见了,却觉着你更像武将。”

    在西夏,说一个人是武将,这是褒奖。

    不过,这话在大宋的将士听来,却是贬低。

    当然,武松不在意这些。

    “状元也好、武将也罢,你可敢下来与我捉对厮杀?”

    武松直接挑战,嵬名令却笑道:

    “我身为统军使,岂能与你轻易厮杀!”

    “怎的,我堂堂状元、宣抚副使、大宋主将,与我厮杀,莫非辱没了你?”

    身后扈三娘嘲讽道:

    “做了缩头乌龟,何必嘴硬说自己英雄!”

    嵬名令被骂,身边的监军使脸上都不好看,却又无可奈何。

    在场众人,只有重贵可与武松一战。

    可重贵最后也是落败了,右胳膊尚未好利索。

    嵬名令不敢出去厮杀,圆慧、圆法早已按耐不住,冲到城楼前,指着鲁智深骂道:

    “那秃驴,可是你杀了我师父!”

    鲁智深见点名骂自己,抬头骂道:

    “兀那撮鸟,洒家杀了两个秃驴,你等是哪个的徒弟?”

    圆慧、圆法两人听了,确定就是鲁智深杀了他们师父慧光和尚,顿时大怒,骂道:

    “我师便是慧光,我等特来为恩师复仇!”

    鲁智深骂道:

    “胎毛未脱的小贼,也敢来阵前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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