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眼泪都出来了...

    武松心中暗笑:

    活该,你也有这一天!

    武松和西门庆星象不对付,不是西门庆害武松,就是武松害西门庆。

    见西门庆吃瘪的的样子,武松心中畅快!

    吴月娘从外面走进来,跪在地上哭诉道:

    “求哥哥原谅我家官人,真是无奈。”

    刚才吴月娘没有走远,就在外面听着。

    她猜到武松会责怪西门庆。

    果然,武松骂得很愤怒,吴月娘赶紧进来哭诉求情。

    “我晓得二弟无奈,可是...可我是读圣贤书的,却让我做那腌臜之事,我...”

    吴月娘哭诉道:

    “我等晓得污了哥哥名节,若有来世,我等做驴马赎罪。”

    “你们...哎..”

    武松假装无奈,抬手扶起哭得梨花带雨的吴月娘,请她在旁边坐下。

    西门庆妻妾成群,但是吴月娘最有意思。

    不是因为吴月娘最漂亮,而是欲拒还羞这种假正经才是最好的。

    吴月娘就是这样。

    西门庆的小妾过于主动,吴月娘是正妻,昨夜扭扭捏捏的作态最有意思。

    西门庆见武松还有可怜的心思,马上说道:

    “哥哥,小弟昨夜做事确实不仗义,却也是无奈之举。”

    “我不敢奢求什么,只求小弟哪天去了,哥哥照看一下家里人。”

    武松沉默良久,叹息道:

    “二弟啊,你陷我于不义啊。”

    “罢了,过去之事不再提,若你日后有个三长两短,我定然会护着她们。”

    西门庆感动得热泪盈眶,说道:

    “月娘,快给哥哥磕头。”

    吴月娘恭恭敬敬跪下,磕了一个头:

    “谢哥哥。”

    武松扶起吴月娘,叹息道:

    “都是自家人了,何必这么客气。”

    想起昨夜,吴月娘听着有些害羞...

    “多的不说了,你好好养着身体。”

    “等我考中状元,定会求官家派太医过来的。”

    西门庆感激,武松起身离开。

    吴月娘望着武松离去,西门庆喜道:

    “我就说哥哥是个仗义的人,他会照看你们的。”

    吴月娘也点头道:“这便好了,以后也有个倚靠。”

    武松走出房间,孟玉楼刚刚洗完出来。

    见到武松,孟玉楼害羞地低头。

    孟玉楼很温润,有种御姐的感觉。

    武松对着孟玉楼微微颔首,孟玉楼羞涩一笑,带着婢女兰香回房。

    走到门口,却见县里的衙役过来了。

    “武解元,县尉派我来请。”

    “是不是昨日的案子有眉目了?”

    “正是,那傅铭招了,县尉请解元过去。”

    武松想了想,说道:“你且稍候。”

    毕竟是西门庆家里的事情,不能武松一个人去。

    回到房间里,吴月娘还在说话。

    “哥哥?”

    见武松回来,西门庆有些疑惑。

    武松道:“吕县尉派人来了,说昨日的案子有了眉目,请我过去。”

    “我想着这事须有你家人在场,我想带弟妹过去。”

    西门庆马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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