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有事情瞒着我?”
武松问潘金莲,潘金莲看向李瓶儿,坏坏地笑了笑,却不说话。
“你们笑什么?”
武松早就猜到了,假装不知情。
没法子,自己的人设是读书人,熟读圣贤书,是正人君子,该装就得装。
潘金莲笑道:
“瓶儿妹妹说她有一瓶好酒,想请官人过去吃酒。”
武松笑道:
“拿来便是,大家一起喝了。”
潘金莲笑问道:
“妹妹将酒来,我们陪你吃酒。”
李瓶儿红着脸不说话。
潘金莲笑道:
“瓶儿妹妹说,那酒在她房间里,官人须到房间去吃。”
武松白了潘金莲一眼,潘金莲眉梢一挑,故意推了武松一把,说道:
“官人喜爱美酒,就到瓶儿妹妹房间里看看。”
“奴家乏了,先睡了。”
武松假装糊涂,说道:
“那我便到弟妹那里去,花贤弟可在房中?”
李瓶儿红着脸说道:
“在的,哥哥随我来。”
李瓶儿走在前面,武松看了一眼潘金莲,潘金莲指了指李瓶儿,把门关上了。
两人一前一后,武松到了李瓶儿的房间。
桌上摆放着酒菜,却不见花子虚。
“噫?花贤弟不在么?”
“他出去了。”
李瓶儿红着脸倒酒。
武松说道:
“花贤弟不在,我便走了,免得闲话。”
李瓶儿连忙赶上,把门关了,背靠在门口,说道:
“奴家陪哥哥吃酒便了,何必他在。”
“只怕闲话。”
“怕甚么,身正不怕影斜,莫不是我等做出甚么丑事?”
武松呵呵笑了笑,说道:
“那便少吃两杯。”
武松坐下来,李瓶儿把门栓了,陪着武松吃酒。
...
第二日。
应伯爵从县衙大牢出来,迷迷糊糊地走在街上。
找了个早餐铺子,应伯爵坐下来,要了一碗羊肉面。
摊主看着应伯爵,笑呵呵问道:
“应老爷这是怎么了?”
应伯爵啐了一口:“爷爷昨夜睡你婆娘累到了。”
摊主笑呵呵把羊肉面放下,继续招呼其他客人。
“二哥,你这是怎么了?”
一个男子坐下来,此人正是谢希大。
西门亲的狐朋狗友兄弟,就有谢希大。
他和应伯爵两人,平时与西门庆关系最铁。
“别提了,西门庆生药铺治死人,傅铭那鸟厮诬陷我,说我指使。”
“噫?怎的攀咬你?”
“我哪知晓,好在县尉明事理,不过...”
应伯爵压低声音,说道:“我把西门庆逼死李智的事情招了。”
谢希大惊讶道:“你对谁说来?”
“县尉啊。”
“县尉昨夜被知县抓了,已经解送恩州府了。”
“啊?真有此事?”
应伯爵狠狠吃了一惊,谢希大说道:“真真切切,都知晓了。”
“怎的把县尉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