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就要来杀鲁智深、史进。

    鲁智深大怒,骂道:

    “什么鸟秃驴,也敢要洒家的头颅!”

    两人径直冲杀,鲁智深两柄禅杖相斗,那酒和尚熊四郎喜好酒色,身子骨被掏空,手里禅杖不过十来斤重,哪里经得住鲁智深那巨力。

    只一回合,便被鲁智深打下马去,又被鲁智深一禅杖割了头颅。

    鲁智深将熊四郎头颅挑起,骂道:

    “还有甚么鸟人来与洒家厮杀!”

    接连被斩了两员大将,陈谅心中大惊。

    城楼上诸将也被惊到了。

    早知武松厉害,未曾料到武松这等狠辣。

    军师程邦兴皱眉道:

    “此人唤作花和尚鲁智深,原是渭州府的提辖,因打死了镇关西,流落江湖。”

    “后来投奔武松,做了步军都钤辖,这鸟秃驴力大无穷,却是不好胜他。”

    鲁智深的名气比九纹龙史进大,所以军师程邦兴知晓底细。

    听了程邦兴所言,陈谅心中大惊,问道:

    “他武松麾下这等多的猛将,这如何能厮杀?”

    程邦兴突然回头看向武松,说道:

    “我军中第一猛将,非伍颂将军莫属。”

    “如今阵前斗将不利,还请伍将军阵前走一遭。”

    武松为难道:

    “军师,并非我怕了他们。”

    “只是张大脚做先锋,我去厮杀,只怕不成体统。”

    “再则,如今斗将不利,我须保护圣上。”

    “若是城破了,我须护着圣上撤离。”

    这话说到了陈谅心坎里。

    若是急了,陈谅打算脚底抹油、先跑为上。

    冲出去的时候,也需要一个猛将开路。

    而武松就是那个猛将!

    “不错,伍颂须跟随我左右。”

    程邦兴无奈道:

    “如今阵前斗将输了,军心不稳。”

    “伍将军出去斗一回,只需赢了便回城来。”

    陈谅想了想,感觉也有道理,说道:

    “如此,你便出城厮杀,只需赢了便回。”

    武松心中暗道:

    陈谅这厮并不十分信任我,若是推辞,只恐他疑心。

    我且出城斗一回,然后便回城来。

    “圣上旨意,敢不领命。”

    说罢,城楼上一通锣鼓响动。

    武松全身披挂,提着双刀冲出城门,到了阵前,立在大脚张定贤身边。

    见了武松,张定贤怒道:

    “你出来做甚?”

    “圣上说你武艺低微,让我出来与他们厮杀。”

    张定贤听了,怒道:

    “你这厮有甚么本事,也敢抢我风头!”

    “张大脚,你若是好汉,自去斗将,莫说许多话!”

    张定贤被激将,身后诸位将士都看着,面上挂不住,骂道:

    “去便去,老爷怕过甚么人!”

    提着一杆大戟,张定贤出马,指着鲁智深、史进骂道:

    “两个鸟人,谁来与我厮杀!”

    鲁智深焦躁骂道:

    “洒家来杀你这鸟人!”

    提着禅杖,鲁智深快马冲向张定贤。

    眼看着鲁智深杀来,张定贤抖擞精神,提着大戟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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