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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

    方天定冷冷说了一句,祖士远在旁边坐下来。

    方貌看着郑彪,冷笑道:

    “天师在山中修炼数月,不说炼成了什么通天的道法,最后连逃跑回到山中也不能够,被那武松斩了首级,挂在城外,着实...令人发笑啊。”

    郑彪一脸死相,一句话也不说。

    祖士远假装震惊,问道:

    “天师跑了?”

    方垕怒骂道:

    “跑了算他的本事,那厮半夜偷偷出城要走,却被武松追上,斩了首级,挂在了外头。”

    “我等都指望着倚仗天师,去杀那武松。”

    “如今那武松不曾杀得,还被武松杀了。”

    “昨日好不容易杀败了武松一阵,今日便又如此,军心如何能稳得住?”

    若非自己是皇叔,方垕也早就想跑了。

    和武松交战以来,处处败绩,昨日难得赢了一阵,包道乙却偷偷跑了。

    这还怎么打?

    祖士远假装震惊,看向郑彪,问道:

    “天师如何被武松杀了?”

    郑彪无奈叹息道:

    “师父说他要再回山中炼制法器,再来和武松厮杀...”

    “既要重新祭炼法器,如何不与太子说,我等也好送他出城去,不用遭了武松的毒手。”

    郑彪看了一眼祖士远,默然无语。

    方貌冷笑道:

    “甚么修道,分明是要走。”

    郑彪也不争辩,随便方貌怎么说。

    方天定看了一眼郑彪,说道:

    “包道乙那厮死了,这杭州城只能由我等防守。”

    “如今武松那厮还有许多战将,我等如何才能守住城池?”

    正说着,两个贼将从外面走进来,正是成贵、谢福两人。

    方腊有四个厉害的水军统领,其他两个死在了扬州城混战。

    这两人侥幸逃脱后,回到了杭州,一直想着重组水军,奈何缺乏战船,也没有水军。

    如今两人负责镇守涌金门,提防武松从西湖混入城内。

    两人进了门,成贵说道:

    “武松那厮的水军方才冲击涌金门,被我等杀退了。”

    “那些官军如今都上了岸,不敢再来。”

    方天定听了,总算是有个好消息,说道:

    “当初若不是吕师囊被那陈观骗了,渡过江去,有你们四人镇守润州城,那武松如何过得江来。”

    谢福说道:

    “太子不必忧心,便是天师死了,我等还有杭州城。”

    “这杭州不比苏州,护城河足有二十多丈,他武松除非生了翅膀,不然如何过得来。”

    成贵也说道:

    “太子宽心,我等兄弟二人镇守,定然不怕他的。”

    方天定嘱咐道:

    “两位将军当然神勇,却也莫要轻视了武松,那厮狡诈得紧,休要中了他的计策。”

    “我等省得。”

    方天定看向其他人,说道:

    “诸位将军各自去守住城门,莫要让武松得了空隙。”

    众将各自散了,都去守城。

    祖士远跟着成贵、谢福两人出了太子府,到了涌金门看时,只见官军的船都退到了西湖边上,不敢靠近涌金门。

    谢福指着远处的一艘大船,说道:

    “方才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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