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令,根本不怕甚么皇命。

    “退回驿馆,饶你们不死!”

    扈成语气冰冷,张奇水梗着脖子骂道:

    “你若是好汉,便一刀斩了我。”

    噗!

    一刀下去,张奇水的脑袋落在地上,脖子处的血四溅,将周围的官员喷了一身的血。

    扈成抖了抖利刃,骂道:

    “尔等都是蔡京、童贯、高俅、杨戬四个奸臣的党羽,祸国殃民的杀才!”

    “留你们在这里,已是二郎仁厚。”

    “谁再敢吵嚷,这张奇水便是下场!”

    扈成真敢杀人,其余奸党官员都吓住了,不敢再动。

    “敢有冲撞擅离者,杀无赦!”

    羽林军得令,纷纷拔刀,官员吓得转身跑回驿馆。

    扈成将张奇水的首级挂在驿馆门口号令,尸体拖出城外丢了。

    至此,驿馆安安静静,再无人敢闹事。

    扈成带着羽林军回到皇城,开封府巡检使陈达押着两个人过来。

    “陈达兄弟,你怎的来了?”

    “扈成大哥,你看这两个厮们。”

    扈成看时,却见童贯被五花大绑,身上破衣烂衫,头发凌乱,险些不曾认出来。

    “噫,童贯?何处捉到这厮?”

    陈达说道:“江陵府押解来的,送到了开封府,我将人送过来。”

    “童贯这厮从汴梁城逃离后,得知二郎收复京师,拥立新帝,便改名换姓,到了江陵府。”

    “那城内有人见过童贯,将他认出,绑了送到京师。”

    “我见了人,便将他押来,要送到内阁处置。”

    童贯满脸颓丧,看起来很是狼狈。

    见到扈成,童贯也不说话,只是低头站着。

    寒冬腊月,童贯的鞋子破了,脚趾头冻得溃烂。

    当年做枢密使时,统领千军万马,何等的威风。

    如今成了这副模样,也是咎由自取。

    “这厮是甚么人?”

    扈成指着另一个男子,陈达说道:

    “这厮便是郭京,便是他说能够撒豆成兵,和蔡京老狗开了城门,一同逃脱出城的。”

    扈成恍然道:“原来这厮便是郭京,那个甚么国师。”

    “这厮该死,害死了京师数十万百姓。”

    郭京见了扈成,说道:

    “贫道是有道法的,奈何那金贼有妖术,所以道法破了。”

    陈达抬手扇了郭京几巴掌,骂道:

    “你以为我等也还是好糊弄的,那道法什么模样,老爷我见过。”

    在征伐西夏的时候,欧阳雄和妖僧都做过法术,陈达晓得这世上有道法。

    但是,绝对不是郭京这种。

    “将他们押解到内阁去。”

    扈成欣喜,与陈达一同将童贯、郭京押解到内阁。

    张吉、何正复正在内阁,与六部官员议事。

    听闻童贯、郭京捉到了,张吉大喜道:

    “押解进来。”

    童贯、郭京两人被推进来。

    张吉见了,指着童贯骂道:

    “你这厮也有今日这般模样,便是苍天的报应不爽。”

    何正复也骂道:

    “当年你这厮欲要置我等于死地,可曾想到有今日这祸事。”

    见到张吉、何正复,童贯知道自己难免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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