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起研究下州解试?”

    武松冷冷道:“没兴趣。”

    林震愕然...心中不悦,说道:

    “我也是武城县的魁首,兄台不想和我们研究一下吗?”

    武松心中已有三分不喜,目光微抬,好似猛虎出笼,吓得林震后退两步。

    其他童生走过来,不悦道:

    “兄台是清河县的魁首,林兄弟是武城县的魁首。”

    “邀你一起研究州解试,本是好意,为何这等无礼?”

    武松放下筷子,说道:

    “我说了不想,你还要强邀,到底是谁无礼?”

    一个童生走出来,说道:

    “我听说武兄弟作出《临江仙》,确实好文采。”

    “我们也想领教一下,就在这里斗诗如何?”

    武松觉得他们聒噪,起身道:

    “州解试不考诗赋,专考经义策论,你们还在卖弄什么?”

    “再说了,想跟我斗诗,先超越《临江仙》再说。”

    说罢,武松带着潘金莲回客房,把一众童生晾在原地。

    “这个武松着实无礼。”

    “不过是清河县的魁首,这等猖狂。”

    “清河县十几年没出现过举人,文风暗弱之地,魁首有什么用。”

    “这武松说得也没错,州解试不考诗赋,考的是大经、兼经、子史论、时务策,他的文采顶个屁用。”

    十几个童生把武松贬得一文不值。

    林震冷笑道:“确实无礼,井底之蛙、坐井观天。”

    “待到州解试,把他压下去,就不会这等傲气了。”

    其他人附和,都说林震一定能把武松压下去。

    这州解试的解元,必定是林震。

    进了客房,潘金莲把被褥拿下来铺好。

    酒店本有被褥,但是太脏了。

    床被铺好,潘金莲端来洗脚水,替武松仔细洗脚。

    “官人,方才怎么不和他们斗诗?”

    “官人出手,肯定能压住他们,也好出个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