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说道:

    “李杰第一。”

    其他人追问道:“谁是第二?”

    “武松第二。”

    国子监博士胡瑗心里咯噔一下。

    恩州府解试的时候,胡瑗是主考官,他非常看好武松。

    这次省试,武松到了汴梁,按理说,他们应该见一面。

    但是为了避嫌,胡瑗一直忍着没去。

    听闻武松定为第二,胡瑗心里有些不爽。

    他觉得武松应该第一才对。

    “武松是哪一张卷子?”

    胡瑗追问,董逸说道:“就是那张:堡寨推进、步步蚕食、重金诱降、瓦解内部的卷子。”

    胡瑗找了一下,没见到。

    “卷子呢?武松的卷子呢?”

    董逸无奈地摇头道:

    “枢密使拿走了,他说..他要那张卷子,明日出发前往秦凤路。”

    胡瑗差点气炸了,嚷嚷道:

    “岂可如此、岂可如此!”

    “枢密使拿走武松的卷子,那便是定边良策,为何武松判为第二?”

    “武松明明就是第一,我要到圣上那里告状!”

    董逸心里也不爽,但是没办法。

    “胡博士,噤声!”

    “你到圣上那里告状,又能如何?”

    “武松虽然时务策判为第二,但还有两科,最后的名次尚未定下。”

    省试最后的排名按照三科平均分,所以武松还有翻身的机会。

    “祭酒,童枢密为何定武松第二?”

    “他说武松小气了。”

    胡瑗愤愤不平,讥讽道:

    “我看童枢密想占有武松的方略,才把他定为第二!”

    董逸皱眉道:“胡博士,慎言!”

    胡瑗冷哼一声,心中愤然。

    董逸安抚了胡瑗,继续审阅其他两科的卷子。

    阅卷不是轻快的事情,锁在院子里苦熬。

    胡瑗一份接着一份审阅,希望看到武松的卷子。

    可是看了数百张卷子,却不见武松的踪影。

    卷子经过专门的朱笔抄录,无法从字迹判断。

    但武松的朱子理学很有特色,只要见到,就能认出来了。

    童贯故意把武松判为第二,胡瑗只要见到武松的卷子,就把武松定为第一。

    看了又看,却总也见不到武松的卷子。

    胡瑗心中焦急的时候,一个审阅官惊呼道:

    “此子论述绝妙!”

    胡瑗心里咯噔一下,赶忙起身走过去。

    其他阅卷官也凑过来看卷子:

    “无善无恶心之体,有善有恶意之动,知善知恶是良知,为善去恶是格物。”

    “妙哉、妙哉!”

    “容我看看后面的答卷。”

    看完后面的答卷后,众人惊呼:

    “格物致知,这论述堪比那武松的存天理、灭人欲!”

    “大有不同,大有不同,存天理、灭人欲之说,乃是理向外求。”

    “而这格物致知乃是内求,往内心求真理。”

    “这格物致知与《道德经》之说吻合,妙啊!”

    国子监祭酒董逸见他们说得热闹,也起身走过去。

    看完卷子后,董逸惊讶道:

    “居然有此论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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