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成想来想去,第二天干脆去了公社的兽医站,他不能找林浔,那就只能来请教其他兽医了,他不知道林浔有没有跟兽医站的同事们说过他的事,但如今就算是被嘲讽,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徐志成原本以为牺牲自己的脸面,就能换来羊痘的相关资料,可当他跑了一遍兽医站,最后的结果却是——不仅被兽医站的众人冷嘲热讽了一顿,还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问到。

    他气得额头青筋直暴:“同志,这是要治病救人的大事,你们能不能严肃对待,不要把私人恩怨扯到工作上来?”

    他不相信这些兽医还比不上林浔,在他看来,林浔虽然是个副主任,但也只是沾了霍俨州的光,其他人肯定比她强太多了。

    毕竟要是林浔真那么厉害,怎么和他结婚时,一点都没表现出来?

    哪知这话一说出来,就被宋兽医怼了:“你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都说了我们不知道了,什么叫把私人恩怨扯到工作上来?是你品行不行,就以为所有人跟你一样不做人?”

    “就是啊,明明是自己有问题还怪别人,这不就跟你之前明明是自己不能生,还怪自己媳妇的做法一样混账吗?”

    “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

    除了之前那心理阴暗干坏事的白兽医以外,兽医站的其他人早就对林浔心服口服了,在知道徐志成的所作所为后,他们气得不行,都想给林浔打抱不平。

    之前是工作太忙了,没工夫去找徐志成的麻烦,现在徐志成自己送上门来了,还不赶紧帮副主任出气?

    他们可不像医院的那些大夫,到底顾忌着是同事,有什么难听的话都只在背后说,顶多是用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徐志成而已。

    他们和徐志成不是同事,更不怕他,所以什么难听的话都当着他的面说了出来,把徐志成气得脸红脖子粗,大喊着要叫领导出来评评理。

    胡主任早就在外面等着了,听着大家的骂声,他只觉得心里痛快无比,又怎么会阻拦呢?所以直到徐志成跑出来喊人,他才端着茶杯慢吞吞地走了出来。

    “领导,我要举报,这些人污蔑我的名声!”徐志成大吼。

    胡主任问道:“哦?都是怎么污蔑的,你说出来我听听看怎么个事。”

    徐志成目瞪口呆。

    怎么污蔑的?

    你刚刚一直站在门口看好戏,你还问我怎么污蔑的?难不成要他把那些难听的话再说一遍?

    那可都是往他心里插刀的话,他怎么说得出口!

    看着徐志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胡主任慢悠悠地喝了口水:“既然你说不出口,那我就不能给你做主了。”

    徐志成咬牙,这些话他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问胡主任关于羊痘的资料。

    哪知胡主任的回答和那些人一模一样:“不好意思了,我们兽医站确实只有林浔同志懂,你如果想知道,只能去问她了,我也帮不了你。”

    徐志成这会儿真要被气吐血了,他没想到自己特意过来一次,不仅目的没有达成,还被人扑头盖脸一顿好骂,难不成他是特意送上门来讨骂的吗?

    他再也待不下去了,只能气喘吁吁地往军区医院走。

    走到半路上,却被一道身影猛地拦住了,是脸色苍白,眼睛哭得肿成了桃核的曾翠文。

    她抓住徐志成,哭着道:“徐大夫!求求你帮帮我,帮帮我弄到能治羊痘的药吧!我一定当牛做马地报答你的恩情啊!”

    曾翠文需要药,倒不是像蔡金花那样想要防范于未然,而是她真的需要。

    也不知道是不是报应,自从和那个鳏夫结婚后,那两个继女对她的态度就一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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