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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红尘听到这话，不由得多看了柳如烟几眼。说实话，这女子长得确实不错。
身段窈窕丰满，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
一双玉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笔直修长，足以让不少男人浮想联翩。
但红尘大帝是何等人物？
数万载的阅历，见识过九天仙女、魅惑魔女，眼光何等毒辣。
他很快便从柳如烟那看似妩媚的笑容和刻意的姿态中，看出了一丝内在的轻浮与刻意卖弄的风尘气。
简单说，这女的，是个骚货！
而且段位还不低。
苏浅雪在一旁静静站着，清冷的眼眸看着聂红尘，等待着他的答案。
不知为何，手心微微有些汗湿。
柳如烟也在等，她对自己今天的装扮和魅力极有信心，尤其是对比旁边“不修边幅”的苏浅雪。
聂红尘摸了摸下巴，脸上露出非常认真的表情，目光在柳如烟身上上下扫视了一番，仿佛在仔细评估，然后郑重其事地开口：
“柳小姐是吧？嗯……虽然吧，你长得是没我家娘子好看，气质也差了一大截……”
他顿了顿，在柳如烟脸色微变时，话锋突然一转，语气带着一种发现了新大陆般的“赞赏”：
“但是你骚啊！”
此言一出，整个大厅瞬间陷入死寂。
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仿佛被施了定身法，目瞪口呆地看着聂红尘。
下一秒——
“噗嗤！”
不知是谁先没忍住笑出了声。
紧接着，如同点燃了火药桶，整个大厅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哄堂大笑！
“哈哈哈！骚……哈哈哈！这聂红尘……真是个妙人！”
“精辟！太精辟了！柳小姐那劲儿，可不就是……哈哈哈！”
“没想到这废物赘婿，看女人还挺准！”
客人们笑得前仰后合，看向柳如烟的目光充满了戏谑和玩味。
苏浅雪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连忙用手捂住嘴。
但那双弯成了月牙的美眸和拼命压制却依旧微微上扬的嘴角，彻底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
柳如烟脸上的妩媚笑容瞬间僵住，随即变得铁青，最后涨红成了猪肝色！
她感觉一股热血直冲头顶，肺都快气炸了！
“聂！红！尘！”她几乎是尖叫出声，伸手指着大门，浑身发抖，“你这个废物！粗鄙！下流！我们大风商会不欢迎你！请你立刻滚出去！”
聂红尘掏了掏耳朵，一脸无辜和诧异：“柳姑娘，你这就不讲道理了吧？是你自己非要问我谁美的，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怎么，玩不起啊？说好的药材免费呢？大风商会就是这么开门做生意的？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洗脚水，说收就收？”
他这话音刚落，周围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客人们更是起哄起来：
“就是！柳小姐，愿赌服输啊！”
“哈哈，洗脚水……这比喻绝了！”
“大风商会店大欺客咯！问不起就别问嘛！”
“赶紧把药材给人包起来，分文不收！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听着四周的哄笑和议论，柳如烟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从小到大都没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她狠狠地瞪了聂红尘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然后猛地一跺脚，转身就朝着内堂快步走去。
离开前，她不着痕迹，饶有深意地瞥了身旁那位老管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