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眼神里,那样柔软的目光,让她忍不住心头一跳。

    “傻笑什么?”她问。

    “嘿嘿……”他继续傻笑,“你吃醋了?”

    她一听,脸色腾的泛红,砰地一声,再度把门关上,“谁吃醋?我没有!”

    他悠然敲着门,笑,“吃醋也没错啊!我愿意受审,坦白从宽,我马上坦白,乖,我之前是真的跟委托人在一起,后来锦儿才打我电话的,开门。”

    “不开!爱跟谁在一起跟我没关系!”

    “……还说没吃醋!酸得说话都倒牙了!乖,开门!小妹妹乖乖,把门儿开开……”他边说还边唱起来了。

    “……”就不开!

    “真不开?那我告诉妈妈去!”他在外笑道。

    “……”他到底有没有搞错啊!三十岁了!还告诉妈妈?她哗地一下拉开门,“你要告什么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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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嘻嘻一笑,“我就说你不让我上/床睡觉啊……”

    “……”真是服了他……

    他动作敏捷地一个闪身,钻进了浴室,“好了,不生气了,要怎么审我怎么罚我,现在我脱光了任由你处置!”

    “……”谁要看你脱光啊……

    (吉祥忍不住要跳出来了,真的忍得好艰难没忍住,不喜欢看到吉祥的亲请无视我吧……妹妹,你不想看,可是好多se姐姐躲在评论区想看啊啊啊……)

    “怎么样?想好玩什么样的了吗?温柔点的?还是粗暴型的?我都能接受!”他自我欣赏地褪去全部,揽着她到浴室的镜前,完美的体型映在镜子里,披着柔和的灯光。

    这个人,到底脸皮有多厚?

    她不敢看,扭过头去,“不玩!我不会!”

    “我教你啊……”他把她抱起来,放在洗脸台上,开始吻她,“或者,我们等会儿共同学习?”

    “……”学习什么?她才不要!那画面,真是恶趣味!想起来就脸红,“不要!你走开!”

    “别啊!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不要这么固步自封……”他笑着说。

    “你个臭流.氓!拜托你是律师!萧大律师,你是法律工作者好不好?”真是越说越不像话了,这家伙的老师别是苍.老师吧?

    他看着她低得抬不起的头,看着她满面红晕,愈加心动,“妹妹,萧大律师,他首先是个男人……你知道他守身如玉有多苦吗?”

    一个“苦”字,隐没在模糊的音色里……

    她身后贴着冰凉的镜子,胸前,是温暖的湿热,闭上眼来,拥住了伏在胸口的头,因为苦过,所以,甜,来得如此不易……

    她没有吃醋,更不会刨根问底他究竟和谁在一起,早上在范仲车内亲眼看着他和郭锦儿出来,亲眼看着郭锦儿倒在他臂弯里,那时的心情,便和多年前想明白他换下的内.裤里那个TT是怎么回事后一样的……

    多年前的亲密无间,只是因为他是她的二哥;后来的远赴美国,也是因为他是她的二哥;最后的归根,还是因为他是她的二哥。跟任何旁的人,一点关系也没有……

    范家。

    郭锦儿把车开了回来,范仲一身污垢,靠坐在副驾驶的椅子上,闭着眼,也没下车,脸上的泥沙和血污混杂,车上就放了餐纸,可郭锦儿并没有给他擦。

    “到了。”郭锦儿冷冷地说。

    他没说话,也没睁开眼,不知是睡着了,还是装的。

    郭锦儿嫌恶地看了他一眼,下车进屋,范仲的父母都在,她也没叫爸妈,直接说,“范仲喝醉了,在车里,我弄不动。”说完,便上楼去了。

    范仲父母相视一眼,浓浓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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