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查起了万年历,查到后马上告诉陈溢,“陈兄,我真糊涂了!己卯年!己卯年!我岳父去世那年就是己卯年!己卯年夏正是那个时候啊!现在很少有人再用这种纪年法,我也给忘了!可是我曾经用的!我们写字画画的人,有些就喜欢落款的时候这么纪年,也就是说,己卯年夏归斌的意思,就是我岳父去世那时候,这套书回到斌这里?这书原本是斌的?而这个斌是谁?是跟清禾外婆或者父亲和熟的人?是上年纪的人?是喜爱书画的人……还是没有方向!”
说到最后,他仍是十分沮丧,可是,心里却升起了一种蚀心的恐惧,他甚至,不敢把这种恐惧感跟陈溢说。
“别灰心!”陈溢鼓励他,“至少有进展!一点一点在进展!你刚回去,路途辛苦,还是先休息吧,等脑子清明的时候再好好想,我先去查这个电话,随时保持联系。”
“好吧……”他有些无力,躺在床上,连动一动的欲/望也没有,“乔思他们一家,拜托你照顾着点,不能再出事了。”
“我知道的,你放心吧。”
他挂了电话,左思右想,一个想法升起,马上被另一个念头推翻,一念起,一念落,这般折腾着,却是越来越混乱……
最终,他放弃了睡觉,他原本也不是来房间睡觉的,只是想有个单独的空间跟陈溢通通话。
于是迅速起身,下楼看望姜渔晚。
姜渔晚身裹着毯子,略显憔悴,萧城兴仍然陪在她身边。
“爸,我们谈谈?”他把萧城兴叫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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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都太晚~~~~赶12点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