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早的疑点:“还有更早之前,他武大郎,一个三寸丁、谷树皮,卖炊饼的侏儒!为何能突然长高,变成如今这副模样?虽然他以什么‘灵草馅饼’遮掩,骗过了许多人,还因此让本官……赔了三千两银子!”提到这笔损失,西门庆的牙关都不自觉地咬紧了一下,显然引为奇耻大辱。“但诸位想想,世间岂有如此神奇的灵草?若真有,他武大现在怎么不卖灵草馅饼了”

    然后,他的目光转向了脸色铁青的生铁佛,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生铁佛大师,您练就一身铁布衫的硬功,刀枪难入,等闲江湖好手也难近其身。可在阳谷县,却被那三寸丁,当众打晕!此事,虽然有些巧合,是击中了大师的照门,但是以他的实力哪里能够发现照门所在,如今细想,难道不觉得蹊跷吗?”

    生铁佛被戳到痛处,脸色愈发难看,闷哼一声,却无法反驳。那次败绩,是他生平大辱。

    “正是,正是,若非那个无赖击中我的照门,就是十个三十个三寸丁一起上,也是白给。我当时就觉得非常窝囊!”

    西门庆将这几件看似独立,但串联起来却细思极恐的事情一一列出,厅内的气氛顿时变得更加诡异和压抑。

    高衙内原本只是愤怒和疑惑,此刻听着西门庆的分析,脸上渐渐浮现出一种混合着贪婪、惊惧与极度好奇的神色。他喃喃道:“西门官人,你的意思是……”

    西门庆猛地转身,目光灼灼,如同发现了猎物的毒蛇,他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的意思是,这个三寸丁身上,定然怀有某种不为人知的——异宝!或者,他得了某种逆天的机缘!”

    这个结论如同惊雷,在众人心头炸响。

    “异宝?”高衙内失声重复,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不错!”西门庆语气肯定,眼中闪烁着兴奋与贪婪的光芒,“唯有如此,才能解释这一切不合常理之事!一件能够让他从垂死中迅速复原,甚至变得更强;能够让他脱胎换骨,改变丑陋矮小的形体;能够让他在短时间内获得击败生铁佛大师这等高手的实力!这等宝物,简直是闻所未闻,堪称逆天!”

    他越说越激动,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宝物在手的情景:“想想吧,衙内!若我们能得到此宝,何愁不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何愁不能拥有神奇的武力?甚至……或许还能带来无尽的财富和权势!”

    这番话,如同最诱人的毒饵,瞬间点燃了在场所有人内心最深处的欲望。高衙内眼中的贪婪几乎要化为实质,生铁佛和飞天蜈蚣这等江湖人物,更是对能提升实力的“异宝”垂涎三尺。就连陆谦等人,也听得心旌摇曳。

    “对啊!”高衙内猛地一拍桌子,脸上涌现出病态的潮红,“定然是如此!这杀才,这矮矬子,定是走了狗屎运,得了什么神仙宝贝!怪不得如此嚣张,屡次与本衙内作对!原来是有恃无恐!”

    生铁佛舔了舔嘴唇,狞声道:“若真有此等宝贝,合该归衙内所有!那三寸丁何德何能,也配拥有这等神物?”

    飞天蜈蚣王道阴冷地补充:“此事需从长计议。那金海有此异宝护身,恐怕更难对付。而且,此等秘密,他定然守护得极为严密。”

    西门庆见成功将众人的注意力从“杀手失手”转移到了“夺取异宝”上,心中冷笑,面上却肃然道:“王道兄所言极是。此事务必周密计划。眼下,便有一个绝佳的机会!”

    他看向高衙内:“衙内,那三寸丁不是要来汴梁参加‘天下琼浆会’吗?这简直是自投罗网!离开了他的阳谷县老巢,到了这东京汴梁,便是我们的地盘!届时,龙潭虎穴,皆由我们掌控!”

    高衙内眼中凶光毕露,兴奋地搓着手:“好!好!他既然敢来,就别想再活着回去!不仅要让他身败名裂,更要让他把那宝贝给本衙内乖乖吐出来!”

    他仿佛已经看到金海跪地求饶、双手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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