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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鲜血立刻沁了出来,疼痛感让高衙内倒吸一口凉气。

    他连忙将那块温凉的玉牌紧紧按在伤口上,满怀期待地感受着。

    一息,两息,三息……

    时间一点点过去,伤口处的鲜血依旧在慢慢渗出,染红了玉牌的一角,疼痛感也并未减轻分毫。玉牌静静地贴在那里,没有任何光华闪现,没有任何温热传来,更没有出现伤口肉眼可见愈合的神奇景象。

    “怎……怎么回事?”高衙内脸上的期待变成了错愕,继而转为恼怒,“没用?!这破牌子根本没用!”

    他不信邪地又按了一会儿,甚至学着江湖传闻中的样子,试图往玉牌里“注入内力”(虽然他并无多少内力),结果依然是泥牛入海,毫无反应。

    “妈的!难道我们搞错了?”高衙内一把将玉牌从伤口上扯下,愤愤地扔在桌上,伤口因为他的粗暴动作又渗出血来,疼得他龇牙咧嘴。旁边的陆谦赶紧上前帮他包扎。

    西门庆眉头紧锁,捡起桌上的玉牌,仔细端详,又用手细细摩挲,沉吟道:“不应该啊……武直身上的种种异状,绝非空穴来风。若非此物,那会是什么?难道……此物需要特定的方法才能催动?或者,只有武直本人才能使用?”

    生铁佛和王道也面面相觑,他们满怀期待地以为得到了逆天宝物,没想到竟似一块顽铁,这巨大的落差让他们一时难以接受。

    “或许……是机缘未到?”西门庆试图找个理由,“又或者,需要像武直那样,经历生死危机时才会激发?”

    高衙内捂着包扎好的胳膊,没好气地道:“管他什么原因!反正东西在我们手里,慢慢研究便是!就算它真是个废物,能让他三寸丁失去依仗,也是大功一件!没了这宝贝,我看他还怎么嚣张!我们明天就去找他,将玉牌的秘密逼问出来。”

    虽然未能立刻验证玉牌的神奇,但夺取了金海最大的“依仗”,还是让高衙内等人心中大定,开始谋划着如何逼问金海玉牌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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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仙客来客栈的小院内,气氛依旧凝重。

    金海在最初的惊慌失措和巨大失落之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苏清音也从失去母亲遗物的悲伤中挣脱,她知道此刻金海更需要支持。

    “夫君,玉牌丢失,固然是巨大损失。但事已至此,沉湎于悲痛与恐慌毫无意义。”苏清音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冷静,她握住金海的手,目光坚定地看着他,“玉牌或许助我们良多,但它终究是外物。难道没有了它,我们便一事无成了吗?”

    金海抬起头,看着苏清音清澈而坚定的眼眸,心中的慌乱渐渐被一股不甘与倔强所取代。是啊,他金海(武大郎)能走到今天,固然有玉牌的功劳,但更多的,是靠着自己的智慧、勇气和这个时代不曾有的见识!从卖馅饼起家,到开创酒楼,酿造五粮液,哪一步是单靠玉牌就能完成的?

    玉牌给了他一个更高的起点,更强的体魄,但真正走下去,靠的还是自己!

    他想起了前世的拼搏,想起了这一世经历的磨难。失去玉牌,或许是危机,但也可能是一个契机,一个让他彻底摆脱对外物依赖,真正依靠自身力量在这个世界立足的契机!

    一股久违的豪情与斗志,从他心底缓缓升起。

    “清音,你说得对!”金海猛地站起身,眼中的迷茫与恐惧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破釜沉舟的锐气,“玉牌丢了,是天大的损失,但天塌不下来!想在这个世上有所作为,终究要靠我们自己!靠我们的头脑,靠我们的双手!”

    他深吸一口气,斩钉截铁地说道:“品酒大会,我们照常参加!不仅要参加,还要全力以赴,争那天下第一!没有玉牌,我武直一样要在大宋国土,闯出一片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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