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五年之内,高衙内之流若想用强权武力明抢,便是公然对抗皇权,罪同谋逆!
刚刚还在盘算着如何动用武力逼迫金海就范的高衙内,听完圣旨,脸上的狞笑瞬间僵住,如同被人掐住了脖子,脸色由青转白,再由白转红,精彩纷呈!他感觉自己蓄力已久的致命一拳,狠狠打在了空处,不仅没能伤敌,反而差点闪了自己的腰!这突如其来的御赐护身符,彻底断了他短期内巧取豪夺的念想!
“岂有此理!!”高衙内气得几乎要吐血,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将满腹的憋闷和怒火硬生生咽了回去,差点憋出内伤。
金海听着圣旨,看着高衙内那副吃瘪的窘态,心中顿感无比的安慰与畅快!这真是为他金海量身定制,送佛送到西的节奏啊!
一时金海感动的想哭!
可是看着苏清音和白恩老爷子笑嘻嘻的样子,他挤了半天也没有流下一颗芝麻粒大的眼泪儿!
最后还是忍不住笑嘻嘻的。一把拉住苏清音的手,将她拽到自己的怀里。旁人有些纳闷,这两个男士是什么意思?
金海发现后尴尬的不行……
当晚,醉仙楼内觥筹交错,李掌柜设下盛宴,庆祝这来之不易的惊天胜利。金海举杯,郑重地向白恩道谢:“老爷子,今日若非您老,我金海恐怕……”
白恩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神色淡然:“东家不必谢我。老夫今日所为,不过是秉持公心,为酒道择一真品罢了。你这‘五粮玉液’,品质确已登峰造极,这一切,本就是你应得的。”
金海心中感动,又想起一事,试探着问道:“老爷子果真是真人不露相啊!那日我与生铁佛交手,关键时刻有人出言提醒我其罩门所在……莫非也是您老?”
白恩闻言,只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呵呵一笑,并未直接回答,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旁边的苏清音也是笑而不语,神神秘秘。
金海见状,心中已然明了。他又想起玉牌之事,带着几分耍赖的口气对白恩道:“老爷子,您神通广大,那高衙内夺了我的玉牌,您看……能不能再出手,帮我夺回来?”
白恩看了他一眼,目光深邃,缓缓摇头:“万事皆有因果,得失皆是缘法。那玉牌……该回来时,自会回来。强求不得,强求不得啊。”
金海见他如此说,虽心有不甘,却也无奈。他又关切地问:“老爷子,如今您身份已然暴露,不知日后有何打算?是否要……”他话未说完,意思却是担心白恩会离开。
谁知白恩把眼一瞪,故作不悦道:“怎么?东家这是要过河拆桥,嫌老头子我吃得多,要赶我走了?”
金海先是一愣,随即大喜过望,连忙摆手:“不敢不敢!老爷子您愿意留下,是我武直天大的福气!酒坊永远有您的位置,您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给您养老送终!”他是真没想到,这位身份尊崇的“酒仙”,在事了之后,竟然还愿意回到他那小小的酒坊,这简直是意外之喜!
宴席散后,白老爷子说去找赵尚书叙叙旧,顺便商议金匾的事情。
金海被灌得酩酊大醉,由苏清音搀扶着回到了仙客来客栈的客房。
月色朦胧,二人四目相对,金海酒意微醺,看着身旁佳人如玉的容颜,金海心中柔情涌动,正欲亲近,却忽闻窗外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仿佛带着笑意的叹息。
两人顿时警觉,出门查看,却见院中空无一人,唯有月光如水,竹影摇曳。
疑惑地回到房中,正准备歇息,两人的目光却不约而同地凝固在了房间中央的桌面上——只见那里,不知何时,竟多了一块素白的手帕。
金海心中一动,上前打开手帕。
手帕中,赫然包裹着两件他熟悉无比的物事——正是他那枚被高衙内夺走的神秘玉牌,以及苏清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