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去,使徒依然悬浮在原地,.力场连一丝裂痕都未曾出现。

    战斗从白昼持续到夜幕降临。

    国联军尝试了各种战术:穿甲弹集中射击同一点、电磁炮超远距离狙击、甚至动用了钻地炸弹试图从下方突破,全都无功而返。

    使徒似乎对这一切毫不在意,只是持续向着NERV总部的方向稳步推进,偶尔挥动光鞭般的触手,就将沿途的防御工事轻易摧毁。

    当使徒突破最后一道防线,开始直接攻击NERV总部上层建筑时,陈瑜监测到地下传来强烈的生物能量反应。

    发射井口轰然开启,紫绿色的初号机在巨大的推进力作用下冲破地表。

    陈瑜的传感器立即开始全功率扫描,着重分析其生物组织与机械结构的结合方式。

    根据传感器反馈的机体反应和极其生疏、迟滞的动作模式,陈瑜判断初号机的驾驶员显然是个毫无经验的新手,或者机体本身存在严重的适配性问题。

    面对使徒灵活而致命的光鞭攻击,初号机只能笨拙地格挡与闪避,厚重的装甲上不断迸发出被击中的刺目火花,显得毫无还手之力。

    就在初号机左臂被光鞭缠住,装甲发出令人牙酸的扭曲声时,陈瑜成功切入了一个NERV内部通讯的次要加密频道。

    频道里充斥着紧张的命令和报告声。

    “……初号机左臂受损严重!”

    “同步率急剧下降!”

    “真嗣!稳住!尝试挣脱!”

    “真嗣”这个名字,结合之前观测到的少年被紧急带入NERV总部的事实,让陈瑜迅速将两者关联起来。

    驾驶员就是那个显得脆弱而迷茫的少年。

    几乎在确认驾驶员身份的同时,场上的初号机发生了剧变。

    在左臂被硬生生撕裂,机体瘫倒在地发出痛苦哀嚎后,传感器读数瞬间突破安全阈值。

    初号机内部的生物信号变得狂暴而混乱,能量输出曲线以异常陡峭的幅度飙升。

    其幽绿色的光学传感器骤然转为不详的血红色。

    随后,这台庞大的机甲在显然无人操控的情况下,自行站立起来,发出了一种非人的、令人战栗的咆哮。

    它的行为模式彻底改变,抛弃了所有战术动作,以远超之前的速度和纯粹的野兽本能扑向使徒,徒手撕裂了那曾阻挡一切常规火力的.力场,并用牙齿疯狂撕咬、最终摧毁了使徒的核心。

    整个过程充满了原始而野蛮的暴力,与其作为精密兵器的形象形成强烈反差。

    陈瑜完整记录了暴走状态下的能量峰值、生物信号特征以及对使徒核心的吞噬过程,同时将驾驶员身份“碇真嗣”与观测到的机体不稳定性及潜在危险关联存档。

    战斗结束后,城市陷入诡异的寂静。

    陈瑜开始系统性地整合收集到的数据。

    EVA展现出的生物机械融合技术和.力场应用代表着极具价值的研究方向。

    使徒作为一种生物兵器,其核心构造和能量系统同样具有极高的研究价值。

    但同时,EVA表现出的不稳定性和潜在的失控风险也不容忽视。

    这些发现为后续的行动计划提供了关键依据。

    基于技术价值与风险并存的特点,单纯旁观已不足以达成探索使命。

    获取这些技术对增强所在势力的科技实力具有战略意义。

    陈瑜得出结论:需要与NERV进行接触。

    直接武力夺取风险过高,更优策略是寻找契机展示自身价值,以合作形式逐步获取技术数据。

    第四使徒的袭击过程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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