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的温度都仿佛降了好几度。

    然后,他猛地转过身,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锁定了贾张氏。

    “脸?”

    “你们贾家也配提脸这个字?”

    他往前踏了一步,贾张氏吓得本能地缩了一下脖子。

    “偷鸡摸狗的时候,你们贾家要过脸吗?!”

    “占院里邻居便宜,到处借粮不还的时候,你们贾家要过脸吗?!”

    “我妹妹才十五岁,你们就敢指使棒梗抢她的窝头,那个时候,你们贾家的脸在哪儿?!”

    何雨生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平地惊雷,响彻整个中院!

    “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儿!给你们贾家,也给院里所有街坊邻居听清楚了!”

    他用皮带一指贾家的大门。

    “从今往后,你们贾家,休想再从我何家拿走一粒米,一分钱!谁要是再敢打我弟弟妹妹的主意,就不是挨顿抽这么简单了!”

    他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又落回贾张氏那张又惊又怒的脸上,嘴角微微一笑。

    “我就是故意把他吊在你家门口打!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看,谁敢再犯贱伸手,这就是下场!”

    “怎么着,贾张氏,你不服气?”

    何雨生晃了晃手里的麻绳。

    “要不,我把你这把老骨头也吊上去,让你也尝尝这皮带的滋味儿?”

    “你……你……”

    贾张氏的嚣张气焰瞬间被这毫不掩饰的杀意浇灭了。

    她看着何雨生那双不似开玩笑的眼睛,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这个疯子真的敢!

    “砰”的一声,贾家的门被重重关上,门内传来贾张氏粗重的喘息,再没半点声音。

    被吊着的傻柱,此刻悠悠转醒了一瞬。

    他听见了大哥的话,也感受到了院里那些各色各样的目光。

    鄙夷的,看热闹的,同情的,幸灾乐祸的。

    他觉得自己就像被扒光了衣服,扔在菜市口示众的囚犯。

    前半辈子靠着拳头和仗义攒下的那点面子,在今晚,被他大哥用一根皮带,当着全院人的面抽得稀碎,连点渣都不剩。

    完了。

    他心如死灰,以后还怎么在院里抬头做人?

    何雨生根本不理会他的想法。

    前几天在屋里打,没用!这小子记吃不记打!

    今天,就得用这种最屈辱的方式,把疼和怕刻进他的骨头里!

    以后他只要一动接济贾家的念头,后背就得条件反射地发疼、发抖!

    他再次抡圆了胳膊,眼中没有半分怜悯!

    咻——啪!!!

    又是一记狠辣的皮带,结结实实地印在了旧伤之上!

    “呃……”

    这一次,傻柱连惨叫都发不出来了,喉咙里挤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整个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便再无反应。

    “坏了!”

    “要出人命了!”

    眼看傻柱气息奄奄,吊在那儿跟死人一样,院里几个心善的大爷大妈终于坐不住了。

    再看热闹,真就要出人命了!

    几个人硬着头皮挤上前来。

    “雨生!雨生!快住手吧!再打下去,傻柱就真没了!”

    “是啊,孩子!教训教训就得了,可别失手啊!”

    一直躲在暗处的何雨水,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

    她再也忍不住,哭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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