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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都压她半级。

    让她看得到希望,又超不过去。

    还好她心态好,不然一直这么搞,迟早憋屈死,把自己玩完。

    阮甜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

    夏安沫摸了摸脸:“咋了?我脸上有东西?”

    阮甜唇角微勾,声音不高,十分自信:“能做第一,为什么要屈居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