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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了,我说的没一句假话。”

    裴行之:“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闻梨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感觉自己快窒息死了。

    她换上欲言又止的微笑,语气纠结:“其实我是隐瞒了一点,那个姐姐觉得输给我,有些不服气,就想找我赌其它的牌,但是我怕你们着急,就和她约定了下次再玩。”

    裴行之:“可你方才说你不太会赌,她应当能看出你并非靠赌技取胜,为何还要和你赌其它的?”

    “……”

    不是兄台,你……

    闻梨皮笑肉不笑:“裴行之你真厉害,居然过耳不忘。”

    居然记得这么清楚,还这么敏锐,开挂了吧。

    突然来这样一句,裴行之愣了一下,“你是在夸我吗?”

    不是!我是在阴阳你!

    可恶的、敏锐的、练剑的、无情道剑修。

    她深呼吸一口气,道:“因为我运气太差了,差到喝凉水塞牙,嗑药被噎到窒息,连晴天走在路上都能被雷劈死。”

    “她觉得像我这种霉运之光能与日月争辉的人世所罕有,所以想看看其它方面是不是同样运气差到令人发指。”

    一口气说完,闻梨觉得整个人都通了气似的,人都轻松了许多。

    见裴行之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她无所谓道:“你想笑就笑吧,反正我运气就没好过。”

    “你辛苦了。”

    闻梨愣住,“……你说什么?”

    裴行之看着她,目光真挚:“你这段时间,一定不容易。”

    闻梨本来没觉得有什么,但是听到这种话,心里突然酸酸的。

    她扭过头,别扭道:“你是在安慰我吗?”

    “我是实话实说。”裴行之顿了顿,说,“你一个人跋山涉水而来,想必没有一日是安稳的,辛苦了。”

    差点又忘了自己编造的身世的闻梨,抹了下眼睛,应和道:“是啊,一直担惊受怕的,连个好觉都没睡过。”

    裴行之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伸手解下了腰间的月白色香囊,递到闻梨手中。

    “这个给你。”

    掌心忽然落了一个冰凉的物件,闻梨愣了一下。

    月白色的香囊不知用何物制作的,触感顺滑,上面浅金色丝线绣着雪山松柏,一阵隐隐约约的清香传来。

    闻梨闻了一下,说:“难怪我有时能闻到你身上有股隐约香味,原来是你戴着香囊。”

    “这是玉魄香,有安神驱邪的功效。”

    裴行之抿唇道:“你将它戴着,就当图个心理作用,能好睡些。”

    闻梨不解:“为什么是心理作用?”

    裴行之沉默了一会,说:“我初上山时,师父怜我夜夜难寐,就找人制了这个香囊。”

    “因为清心莲生长地太远,师父就只用玉髓芝弄了个半成品,只辟邪,不安神。”

    因为失眠做的玉魄香囊,最后却只有辟邪。

    闻梨觉得有些好笑:“所以心理作用有用吗?”

    “用处不大。”裴行之道,“之后他迅速教我引气入体,他说睡不着就打坐修炼。”

    槽多无口。

    “你师父,还挺洒脱的哈。”

    闻梨拿着香囊,又说:“可这是你师父送你的,你给我,不太好吧?”

    裴行之道:“他既已送我了,便不会在意这些。”

    “这玉魄香现在对我并无太大用处,你拿着吧。”他看了她一眼,低声说,“而且,我们现在不是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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