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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全栖迟。

    衡门之下,可以栖迟。我爹说,只要有他在,我就能自由自在,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

    从有记忆起,全栖迟就一直住在青云宗。

    青云宗是她的家,她的爹爹叫全衡,是几位长老的师兄,也是青云宗的掌门。

    与不苟言笑、沉稳儒雅的全衡不同,作为他女儿的全栖迟却是个咋咋呼呼、冒冒失失的性子。

    整日在五溪山跑来跑去,像个小牛犊似的。

    她喜欢去文柔师叔的执法堂,每次看到她来,原本板着脸训人的文柔师叔都会柔和了神色,宠溺地叫她乖小宝,给她毛绒娃娃和点心。

    文柔师叔很温柔,点心也很好吃,但是她不喜欢毛绒娃娃,她喜欢师叔的那条火红长鞭,师叔挥起来舞舞生风的,真的很飒。

    小全栖迟眼睛亮晶晶地望着文柔,“柔柔师叔,可以给我看看你的鞭子吗?”

    文柔本来犹豫,但看到她眼中的期待之色,实在不忍心拒绝,“只能看,不能玩,也不能拿出门。”

    小全栖迟开开心心地捧着鞭子左看右看,文柔就在一旁盯着她。

    一名弟子进门来汇报工作,文柔就转头的一个功夫,那不省心的小女娃就发出了一声痛呼。

    原来是她趁着文柔没注意到自己,就挥鞭子甩了甩,小孩子压根掌握不好力道,就给自己左手臂上甩了一鞭子。

    文柔吓得连忙把鞭子拿回来,手忙脚乱地用续玉膏给全栖迟处理伤口。

    明明挨了一鞭子,这孩子痛得皱巴巴着一张小脸,愣是一点没哭。

    “对不起,柔柔师叔,你别告诉我爹爹好不好?”

    文柔又气又笑:“难道不是我担心你告诉师兄吗?”

    小全栖迟憋着嘴,说:“这和你又没关系,反正你不可以告诉他。”

    “行,我不说。”文柔顺着她的意。

    她还喜欢去找聂净慈,每次看到这位师叔,她总是酒坛不离手。

    看到她来,聂净慈会笑着喊:“小迟来了啊。”

    全栖迟道:“师叔,你的……”

    聂净慈的笑容一落,木着脸说:“不行,我的刀可不能给你玩。”

    “哦。”全栖迟委屈了,看向她手里的酒坛,好奇地问,“那酒可以给我喝吗?”

    聂净慈迟疑了一下:“这个的话,可以给你尝一小口。”

    然后她小心地给全栖迟倒了一丁点酒,真真的只有一小口。

    但就是一小口,直接就给全栖迟放倒了。

    聂净慈见她喝完没什么反应,就放心地去操练弟子,没想到刚一转身,就听到身边的倒地声,吓得她连忙抱着人去药灵峰找药玄。

    药玄看到她就是一阵挖苦:“师姐,你这酒是什么好东西吗,就给这么一个小孩子喝?”

    聂净慈尴尬地笑:“她要尝尝,那我就给了。”

    药玄叉腰嘲讽:“她要你就给?”

    全栖迟醒来后,发现自己在药灵峰。

    药玄见她醒了,给了她一盒糖豆。

    全栖迟就不是个闲得住的性子,醒了在药玄的后院追蝴蝶玩,看到角落里一盆漂亮的花,大声冲里面的药玄喊:“师叔,这里的花我可以摘吗?”

    药玄没多想地回:“左边的可以,右边角落的别碰。”

    说完,药玄想到了什么,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奔向后院,就看到再一次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全栖迟。

    他顿时气笑了:“这傻孩子,左右不分吗?”

    聂净慈去而复返,想着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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