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的意思?

    “你谁啊?”男子问道。

    来的自然是柳寒漪。

    “别管我是谁,你叫什么名字?”

    “嘁,凭啥告诉你?”

    柳寒漪二话不说,手如闪电,用一把冰冷的飞刀,横在了男子喉咙前。

    “回答我!”

    男子咧嘴一笑:“大半夜来这里的人,无非只有两种人。”

    “第一种,知道我的身份,想杀我的人。”

    “第二种,有求于我,想确认我身份的人。”

    “你不直接杀我,那肯定有求于我……”

    男子很从容地伸出一根手指,将飞刀从自己面前移开。

    “姑娘,我劝你,还是对我客气一点。”

    柳寒漪心里有一丝惊讶,她很确信,眼前这个家伙,真的一点都没有恐惧!

    他真不怕死?

    “你可是姓余?”

    “不错,我就是余泽成。”

    林逍对自己的声音进行了修改,更加清亮,多了一丝狂放傲慢。

    “你会医术?”柳寒漪又问。

    林逍假装想起什么,“哦……我知道了,你该不会是今天下午,林将军提的那人的家属吧?”

    “林将军说什么了?”

    “说是一个伤口溃烂,快死的女人,需要治疗,让我做点特效药。”

    “那你会做吗?”柳寒漪忙问道。

    “会是会,不过也不能保证绝对治好。”

    林逍说着,自顾自走到一旁,开始剥一堆大蒜头。

    “你这是干什么?”柳寒漪疑惑。

    “蒜头不认识?”

    “我是问你,为何要剥蒜!”

    “做药啊!”

    “这大蒜怎么能当药?”柳寒漪闻所未闻。

    林逍没好气道:“你到底是不是那病患的家人啊?要是的话,少废话,赶紧来帮忙!”

    柳寒漪有些郁闷,“你真不怕我?”

    “你有病吧?我一大男人,怕你一个小女子干嘛?”

    林逍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对方。

    柳寒漪不禁嘀咕:果然如林逍所说,此人性情古怪……

    可越是这种人,往往越有真材实料!

    抱着一丝希望,柳寒漪打算先相信。

    “剥蒜,能让药快点做好吗?”

    “那是自然。”

    柳寒漪没再说什么,默默走过去,开始剥蒜。

    林逍见状,直接将一堆蒜头都丢了给女人,自己则去陶器和竹管组成的设备旁,继续盯着。

    “你怎么不剥了?”柳寒漪蹙眉。

    “少废话!剥你的蒜!”林逍教训道。

    柳寒漪作为魑魅勾魂使者,在江湖上也是让人闻风丧胆的超级杀手。

    何曾受过这种窝囊气!?

    她强忍着一丝杀心,耐心问道:“你那又是何物?”

    “这是个简易的蒸馏器,搞乙醇的。”

    “乙醇又是什么?”

    “酒精。”

    “是酒吗?怪不得有股酒香味……”

    柳寒漪不满道:“难道你在酿酒?你到底有没有在做药?喂,我问你话呢!”

    柳寒漪心急,她其实并非多话的人,可关乎漱叶兰的性命,她很焦虑。

    “你要是诚心问我,好歹先把脸露出来吧?”林逍懒洋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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