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不知,白王为了早日拿下北方,已经丧心病狂。”

    “就在两日前,瘟病已经从雍州,蔓延向京城,乃至西南了……”

    “若我们再迟迟不能拿下白王军,可能也无法幸免……”

    此话一出,现场众人脸色铁青,怒目圆睁。

    林逍也是心头一沉,暗骂李嗣白狗杂碎!

    靠!这还有完没完了!?

    这么下去,自己要攒多少药才够?

    不过话又说回来,李嗣白受啥刺激了?

    好端端的,干嘛连自己家门口都要散布瘟病!?

    ……

    雍州。

    官府地牢。

    “牢头!这饭里怎么有沙子啊,还有蟑螂?这怎么吃!?”

    一名披头散发的中年文士,在牢房里大发牢骚。

    “嘁,陈彦秋,有得吃就不错了。”

    嗑瓜子的牢头一脸鄙夷道:“就你这种丧良心的毒士,出去直接横尸街头,还想吃饭呢?”

    “你懂什么?知道毒士什么意思吗?知道什么叫兵不厌诈吗?”陈彦秋不服道。

    “老子是没念过书,可也知道什么是人,什么是畜生!!”

    牢头拿起鞭子,“你就是等死的玩意儿!再废话,老子抽你!!”

    陈彦秋忙躲开两步,嘟嘟囔囔道:“小人得志,等我出去,我……算了,不跟你一般见识!”

    正当这时,一个浑身包裹在黑斗篷下,戴着面纱的婀娜身影,走了下来。

    女子掏出令牌,狱卒们纷纷吓了一跳,急忙退避。

    “陈先生,您受苦了。”廖媚儿摘下面纱。

    陈彦秋倒一脸不奇怪,打了个哈欠道:“廖夫人,陈某都快死了,王爷就不能让我舒坦几日,非要这么绝情吗?”

    “陈先生哪的话,这是苦肉计,只要等青王军一败,王爷自会找理由放你出去。”

    廖媚儿说着,将一个篮子放下,从中取出美酒佳肴。

    “无事不登三宝殿,王爷想问什么?”

    廖媚儿尴尬笑了笑:“陈先生真是误会了,王爷真的很挂念您。”

    “哼……再挂念我,也不会为了我,得罪陆三川。”

    陈彦秋无所谓道:“陈某早就看淡了生死,只求快活逍遥,廖夫人有话直说吧。”

    廖媚儿叹了口气,这才道:“王爷得到消息,昏君要打开玉成关,放南岭王的赤炎铁骑,直逼雍州。”

    陈彦秋若有所思:“这一招棋,倒是够大胆的,也不知道是杨耿忠还是谢仝的主意……”

    “先生可有应对?”

    陈彦秋并不急着回答,而是一一看过几盘菜。

    “珍珠鸡,玉肴羹,东海参……都是陈某喜欢的啊……”

    廖媚儿笑道:“王爷心中自是记挂着先生的。”

    陈彦秋却讽刺一笑,“廖夫人,你回去吧,王爷的心中,早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廖媚儿一怔,“先生此话何意?”

    “呵……王爷若真想问策,自己便会过来,何必让你送此美酒珍馐?”

    廖媚儿猛地醒悟,脸色瞬间有些发白:“难道王爷要……”

    “哈哈……世人皆称我为毒士,说我的毒计,害死了数万黎明百姓……”

    “可我陈彦秋这辈子,连一只鸡都不曾杀过,双手不曾沾半点血。”

    陈彦秋回头玩味笑道:“廖夫人,你说……可笑不可笑?”

    廖媚儿却笑不出来,脸上透出一丝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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