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声音不大，听在齐鹫耳中却像炸雷轰顶，把他自己都闹不明白的心思，翻在了明面上。
战利品？不是。
若是战利品，洞房花烛夜，他只管闭眼享用就是，哪里会因为勾吻的自伤而落荒而逃，哪里会因为她的冷漠而崩溃。
可有可无的女人吗？好像也不是。
在他眼里，妾室是对勾吻的侮辱，只有正妻之位才能相配。
其实……处于劣势的，可有可无的，一直都是他。
迷雾散去，齐鹫终于明白自己在拧巴什么。
他自卑，可爱意让他不甘落后。他慕强，所以他始终不愿真折她翅膀。
他想占据高位抚平自己配不上她的恐慌，他却又习惯以小九的身份与她相处，哪怕平平淡淡。
看清之后是更深的恐慌。
齐鹫清醒地发现，自己真的沦陷了。
自己没有半点反制的措施。
武力暴力，发疯撒泼，仗势压人，在她这里通通不奏效，只会让她收回注意力，视他如无物，留他自己在原地……
他好像只有听话，才能换取她一丁点的怜悯和宠信。
这不是他想要的……
可他好像只能求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