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战队以三到五人为最小作战单元,彼此呼应。

    往往一名叛变者刚激发异能,就有数种针对性更强的异能后发先至,将其打断、抵消、反制。

    配合行云流水,仿佛演练过千百遍。特战队员的眼神透过战术目镜,冰冷如机械,只有高效执行命令的专注。

    惊恐与悔恨,在绝对力量面前肆意蔓延。

    “不!等等!我是被迫的!我投降——”

    一个来自鞍市安全区的叛变警卫歇斯底里地哭喊,他刚凝聚出的岩石铠甲在两道交叉的高能电弧下焦黑碎裂。

    他“扑通”跪下,涕泪横流。

    “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我为安全区立过功!”

    回答他的是侧面掠过的一记风刃,精准地切断了他与异能核心的连接神经,他惨嚎着瘫倒,眼中只剩下绝望的灰白。

    “他们是新伊甸园的人,不是我!”

    另一个叛变者试图用速度异能穿梭,却一头撞进早已张开的粘性能量网中,越是挣扎缠得越紧。

    他看着逼近的特战队员,脸上肌肉扭曲。

    “我错了!让我回去接受安全区的审判!别杀我!”

    持枪的特战队员没有丝毫停顿,枪口微调,一枚特制的异能抑制弹没入他的胸口,哭求声戛然而止,变成痛苦的抽搐。

    哀嚎与短促的惨叫此起彼伏,夹杂着骨骼碎裂、异能对撞的闷响。

    叛变者们发现,他们赖以叛变的力量,在真正训练有素、配合无间的特战队员面前,不堪一击。

    他们曾以为做了高层警卫能得到更多,此刻才明白,自己不过是棋盘上随时可弃的棋子。

    后悔像毒液啃噬心脏,但为时已晚。求饶、哭喊、咒骂,都无法让那黑色潮水的推进慢上半分。

    而早已经躲在墙边上的指挥官们,脸色如同涂了一层白蜡一般。

    除了几个老牌军官勉强还能死撑着处变不惊之外。

    那些后来居上的指挥官,早已经是两股颤颤。

    “怎么办?怎么办?”

    “这…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全都是异能者!”

    “李凡哪儿找来这么多高阶异能者!“

    “快看,韩志军的那些三阶异能者也不是对手!”

    新伊甸园的三阶异能者或许更强,支撑得更久一些,但在层层叠叠的配合打击下,也如同陷入蛛网的飞蛾。

    他们的骄傲和凶悍被一步步磨碎,最终化为一具具倒下的躯体,眼中残留着难以置信的骇然。

    而在这幅血腥修罗场的边缘,李凡安然坐着。

    他甚至将双腿舒舒服服地搭在另一张凳子上。

    手里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薯片,“咔吧、咔吧”地嚼着,嘴角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笑意。

    飞溅的血液、扭曲的电光、爆炸的气流,到了他身前三尺,便仿佛撞上一堵无形的墙壁,悄然滑开或湮灭。

    他看得津津有味,仿佛在欣赏一场与己无关的激烈戏剧,偶尔还点点头,似乎在评价某次配合的精妙之处。

    李凡所在的角落,是风暴中唯一的、诡异的平静之眼。

    与会议室中央那高效、冷酷、碾压式的屠杀现场,形成荒诞而强烈的对比。

    无需亲自动手。

    因为结局从刘晓燕破门的那一刻,就已注定。

    如果不是空间限制,再加上会议室里的三阶异能者数量更多一些。

    可能这场战斗的观赏性更低。

    战斗开始得突然,结束得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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