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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弈舟站在凳子上,帮时鱼修着窗户。

    手上没有新的玻璃,只能暂时用厚一点的塑料布将坏的地方胡上,只要能封严实,也是能挺上一段日子的。

    “帮我扶一下!”陆弈舟道。

    “好!”

    没有迟疑,时鱼也站了上去。

    凳子不算大,虽然勉勉强强能站上两个人,但却没有多余的空间了,所以二人几乎是身子贴着身子。

    时鱼偷偷打量了陆弈舟一眼。

    男人侧脸线条流畅俊美,恍若天成,神情认真。

    好看极了。

    但这并不是时鱼想要“亲近”他的理由,而是因为他身上的能量因子在彼此距离拉近之后变得更加充沛。

    可以弥补她的空虚,令人身心舒畅。

    时鱼眯眸,微扬起尖尖的下巴,她情不自禁地靠了过去……

    陆母到的时候,恰巧看见了这一幕。

    脸色一沉,没控制住怒火的她直接冲了过去,粗暴地动手去扯时鱼,“给我下来!”

    “啊!”

    一切发生的过于突然,时鱼一点防备都没有,重心失控人从凳子上摔了下来。

    “小心!”陆弈舟手疾眼快,长臂一拦,揽住时鱼的腰后将人往怀里一带。

    接着,纵身一转,他带着时鱼稳稳地落了地。

    “呼!”时鱼松了口气。

    陆母捏紧拳头,额角青筋直突突。

    二人搂抱在一起的这一幕,深深刺激到了她。

    只是碍于陆弈舟在场,她强忍着没有发作。

    “儿子,孤男寡女的搂在一起,像什么话,还不赶紧松开。”陆母咬了咬牙。

    二人分开。

    时鱼皱着眉头打量自己面前这个面相有些刻薄的女人。

    不难看得出,她对自己的敌意很重。

    时鱼正暗自寻思着呢,耳边突然响起了陆弈舟低沉的嗓音,“娘,你刚才干什么?”

    如果刚刚不是他反应得快,时鱼就摔了。

    陆母捋了捋头发,“我是为了她好,一个小丫头跟男人挨得那么近,好说不好听,可没有哪个婆家敢娶这样的女人进门。”

    “那这么说,我还得好好谢谢伯母你了。”时鱼怎么会听不出来她话里的阴阳怪气。

    只是看在陆弈舟的面子上,她不想跟她计较。

    陆母咬了咬唇。

    在心中暗骂了时鱼一句不要脸后,她对陆弈舟说道,“儿子,娘特意来找你,是因为娘心口不舒服,你能陪娘去江福德那里抓点儿药吗?”

    “好!”陆弈舟点了点头,他看向时鱼,“抱歉。”

    “没事!”时鱼不在意地摇了摇头。

    陆弈舟扶着陆母往外走。

    可没走几步,陆弈舟想起了什么,又刻意转头嘱咐了时鱼一句。

    “对了,胶还没有完全干透,这两天你开关窗户的时候注意点,力道别大太。”

    “好!”时鱼应了一声,“要是有什么事,我还得麻烦你。”

    “可以!”

    陆母脚步一顿,她转头,阴沉沉地打量了时鱼一眼。

    不行!

    自己得想个法子断了她想要勾引自己儿子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