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放了,过去就过去了吧。”

    虞知宁看着谭时龄满脸不忿的模样,她微微笑:“舅母说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还是阿宁乖巧懂事,你许久没和外祖母聊天了,我也不多打搅了。”谭大夫人微微笑,一把拽住了谭时龄退下了。

    人走后,谭老夫人长长地叹了口气:“龄姐儿也是个不省心的,将来必要吃尽苦头。”

    说罢又拉着她的手,问起她这些日子如何。

    “一切都好。”

    ……

    谭大夫人将谭时龄拽回院子里,谭时龄气得不轻:“这贱人就是故意威胁我的!”

    “行了!”谭大夫人瞥了眼谭时龄:“阿宁来京快一年了,我是眼看着她这一年的变化,举止得体,进退有度。你若不招惹她,她又怎会说出这些事?你以为口头威胁就能让她乖乖听话?”

    话说到这谭大夫人对谭时龄是有些恨铁不成钢。

    谭时龄被教训的语噎。

    “从她被册封郡主后,就让国公府分家,找回嫁妆又让二房的人落了个什么下场?还有三房,也没好哪去,嫁了人,才几日就把璟王妃收拾得妥妥帖帖,你如何能对付得了她?”

    谭大夫人早就打听过了虞知宁嫁入璟王府的事。

    “刚才若不是看在你祖母在场的份上,她岂会轻易饶你?”谭大夫人伸出手戳了戳谭时龄的脑袋,恨不得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什么东西!

    “母亲……”谭时龄还有不服气:“可要不是她在太后面前诋毁靖王世子,靖王世子所拥有的一切也不会被璟世子夺走!”

    砰!

    谭大夫人重重地拍着桌子,厉声道:“她嫁了璟世子,自然是帮着丈夫说话,若一心向着靖王世子,还有你什么事儿,这门婚事是怎么来的,你心里没数?”

    她心疼女儿是一回事,可女儿看不清局势,胡搅蛮缠又是另外一回事。

    谭时龄脸色涨红,说不出话了。

    这时一名丫鬟来到了谭大夫人身边低语几句,谭大夫人会意,对着谭时龄说:“今日你哪也不准去,就在这给我好好反省!”

    说罢,谭大夫人抬脚赶往前院凉亭。

    果然看见虞知宁已经在此等候了。

    “阿宁。”谭大夫人笑着坐在一旁:“怎么坐在这?”

    “有些话想单独和舅母聊聊。”

    “阿宁我知道你生气,我刚才已经狠狠教训过你表姐了,她这个人心直口快,你别往心里去。”谭大夫人道。

    虞知宁摇头:“不是这件事,还请舅母屏退左右。”

    见她一脸认真的模样,谭大夫人也不敢马虎,挥手让身边人都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