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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厉寒辰接下那盘白灼虾,认命地剥。

    厉擒虎在一旁吃的实在难受,厉寒辰直接把虾分他一半。

    “给你楚阿姨剥。”

    要不是他,媳妇哪能不给他好脸色,饭桌上也没这么多事。

    厉擒虎嘴里包着肉,眼里噙着泪花,嘴唇颤抖,“我剥了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吃这盘红烧肉了?”

    “剥完再吃!”

    “呜——”

    厉寒辰拔刀的眼神杀向他,厉擒虎立马止住哭声,咂了咂嘴,乖乖地剥虾。

    “把手洗干净再剥!”

    厉擒虎瘪了瘪嘴,又起身把手洗干净,小心地拿起虾,虾头把他扎了好几下,痛的他怀疑人生。

    明明带着虾壳吃多好吃,非得剥虾,想到起这个头的还是文秀阿姨,厉擒虎顿了一下,没再多说。

    好不容易剥完虾,又到了操课时间,号子声一响,厉寒辰饿着肚子帮苏酥把餐桌上的盘子碗拾到厨房,小声跟她说,“你就别碰了,等我回来帮你洗,忙完我会回宿舍。”

    苏酥无视他直接走开,离得他远远的。

    厉寒辰叹气,看向文秀带着标儿离去的身影,眸子里一瞬变得冰冷。

    这对母子憋着什么坏,他不知道,他可不会打草惊蛇,他一定要深挖这对母子的底细,看看到底是蛇还是鬼!

    楚乔星吃饱喝足,洗干净手回来,看到厉擒虎准备躺床上,立马上去拦住他。

    “我要睡这张床!”

    厉擒虎看到爸爸走远才放下心来,转头凶巴巴道,“这是我的床,知道吗?”

    “我知道它是你的床,我睡的就是你的床!”

    “我的床凭什么给你睡?”厉擒虎叉腰,手指头因为刚才剥虾疼的呲牙也不叫一声。

    就是这个女人,害的他手指头满是窟窿眼,帮她剥虾也不帮他吃红烧肉,害得吃完那盘肉直泛恶心,连文秀阿姨临走时给他留的那两盘菜也觉得看一眼就想吐,让她拿走了。

    还想睡他的床,门都没有。

    “我交钱了,我想睡哪张就睡哪张床,我的床你不准睡。”

    楚乔星扭扭小腰,话说的那叫一个得意。

    “你交到我手里了吗?你把钱给我我才让你睡我的床!”

    “厉寒辰,你儿子问我要钱!”楚乔星冲外面喊了一句。

    厉擒虎立马改口,“没有,我没要!”

    转头发现他爸爸并没有来,气鼓鼓地道,“给钱!”

    “你爸爸来了!”

    厉擒虎转头,连个影子都没有。

    “你爸爸才来了!”

    “你爸爸真来了!”

    “他就是来了,我也不怕,赶紧给钱!”

    “厉寒辰,你儿子问我要钱。”

    厉擒虎哼笑,“同样的当我还会上第二次吗?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

    楚乔星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不说话。

    “没辙了吧,今天晚上我爸可不回来,你休想占我床……哎呦谁扭我耳朵,撒手,给你爷爷撒手!”

    “你是谁爷爷?嗯?”

    厉擒虎仰起头看到亲爸那一刻瞬间惊悚,“爸!你听错了,我不是谁爷爷,哎呦哎呦,爸快松手,耳朵要掉了!”

    “目中无人,目无法纪,你什么时候养的这一身恶习?为什么在我面前和背后,是两副面孔?谁教你的!

    你在我面前的时候对你妈妈和我不在的时候对你妈妈是不是也是这样?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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