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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伤了这个男人竟然还跟个没事人一样还抱她。

    姜若浅担忧的问:“陛下,可传过太医?”

    裴煜唇角浮起一抹浅淡的笑意,握住她的手,在掌心轻轻捏着:“不过是点皮肉伤,当时瑞王已经替朕处理过了。”

    姜若浅反手握紧他的食指,心中又急又恼,蹙眉道:“受了伤怎能不传太医?瑞王他又会什么,臣妾这就让人去请太医。”

    “不必。”裴煜双手掐住姜若浅的细腰,将正要起身的她按回榻上:“朕在战场上多年,对外伤还算有些把握。”

    见他竟还手臂用力,姜若浅不由抬高了声音,语气里掩不住担忧:“你别乱动,还带着伤呢!”

    裴煜原本沉郁的凤眸,沉郁消散,眸底还端着温意,安静听她的念叨。

    姜若浅见说不动他,便道:“让臣妾看看陛下的伤。”

    “嗯。”他低声应着,嗓音清润而低沉。

    随即端正坐好,凤眸微垂,始终注视着姜若浅,却并无自行宽衣的动作。

    不见他脱衣,姜若浅伸手探向他腰间的白玉带扣,帮解下革带置于一旁,又为他褪去身上的墨色外袍。

    肩膀处包扎的白色棉布已被血洇透,而他竟还说这只是擦破点皮。

    “陛下,血都渗出来了,还是传太医来重新处理吧。”

    裴煜却握住她的手腕,声音低沉:“浅浅若觉得需要重新包扎,不如……你来替朕重新上药。”

    姜若浅依言小心解开被血浸染的棉布,只见箭矢虽未深入,却仍划开一道不浅的伤口。

    她起身取来药粉与干净棉布,重新将药粉均匀洒在伤处,又细致地用新布一层层包扎妥当。

    整个过程动作都很轻柔,纤细的指尖碰到他肌肤的时候,裴煜感觉像是羽毛扫过,痒痒的。

    “陛下此次出宫是临时起意,怎会遇上刺客?”

    裴煜握住她的胳膊,轻轻一带将她揽到身前,圈进怀中,又把她的手拢在掌心,方才敛眸道:“想来……与崔家脱不了干系。”

    他这些时日一直在暗中调查崔氏一派的动向。加之崔丞相因安和公主与宝相之事屡次觐见,要求收回尚宝相为驸马的圣旨,均被他一一驳斥。

    还有上次在别院,他命人将崔知许打晕弃于火场,虽然后来被崔家家仆所救,却烧伤了右臂。

    这一切,想必已引起崔丞相那只老狐狸的疑心。

    正如浅浅所说,这次他临时起意出宫,便遭遇行刺,说明有人专门盯着他的动向。

    姜若浅依偎在他赤裸的胸膛前,灼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熨贴着她的后背:“崔家这是……他们还真胆大。”

    裴煜抬起她的手,轻轻咬了一下她的指尖,声线低沉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朕这些时日一直在派人暗中调查丞相门下之人,想来……是被他察觉了。”

    眼看他低头又要去咬另一根手指,姜若浅指尖微颤,不懂他为何偏喜欢这般。

    倒不算疼,只是……太过亲密。

    他明明生着一张端方君子的面容,连这般狎昵的举动,由他做来也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雅致。

    “陛下可查到什么了?”她轻声问道。

    闻言裴煜抬眸,目光却落在她一张一合的唇上,幽深难辨:“查到些证据,但丞相毕竟是只老狐狸,那些东西还牵扯不到他自身。”

    姜若浅望着他怔了怔。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她心中已渐渐信了他,便决定将原本打算自己去做的事交给他:“陛下可还记得那位与崔知许容貌有几分相似的琴师?”

    裴煜乌眸深邃,声线轻缓:“嗯。”

    姜若浅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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