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所在地图。我这一块,指向的是‘水脉’部分。”

    她从茶几下抽出一张白纸,又取出一支笔:“把你看到的画出来。”

    楼望和接过笔,凭着“透玉瞳”的记忆,在纸上勾勒出玉镯内部的纹路。他的手很稳,线条流畅,不到十分钟,一幅复杂精密的地形图跃然纸上。

    沈清鸢看着图纸,眼中闪过惊喜:“你画得比我祖辈留下的拓本还要清晰!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三个节点,我家的记载里是模糊的,但你现在标得清清楚楚。”

    她指着图纸上的一个三角符号:“这应该是怒江大峡谷的一个支流入口。而这里——”又指向一个圆形符号,“可能是地下暗河的出口。如果配合你爷爷留下的龙吟矿位置……”

    她迅速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一张滇西地形图,将楼望和画的秘纹图叠上去,用手机的手电筒从下方照射。

    两张图纸重叠的部分,逐渐显现出一个完整的脉络——从怒江大峡谷的某处入口,穿过地下暗河,深入山脉腹地,最终指向一个被多重符号包围的核心区域。

    “就是这里。”沈清鸢的手指按在地图上一个没有任何标注的空白处,“龙吟矿的深处,龙渊玉母可能沉睡的地方。”

    楼望和凝视着那个点,心中涌起一种奇异的悸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群山深处呼唤着他。

    就在这时,茶室的门被轻轻敲响。

    两人警觉地对视一眼。沈清鸢迅速收起地图和图纸,楼望和则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向外看去——是酒店的服务生,推着餐车。

    “沈小姐,您点的夜宵。”服务生在门外说。

    沈清鸢松了口气,示意楼望和开门。服务生推着餐车进来,将几碟精致的点心摆在桌上,又恭敬地退了出去。

    “我确实有点饿了。”沈清鸢拿起一块绿豆糕,咬了一小口,“从中午到现在,什么都没吃。”

    楼望和也坐下,拿起一块糕点。但刚咬了一口,他的动作忽然停住了。

    “怎么了?”沈清鸢问。

    楼望和放下糕点,用手指沾了一点碎屑,放在鼻尖闻了闻,又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随即,他脸色一变:“别吃!”

    沈清鸢立刻放下手中的糕点。

    “里面有‘迷神散’,”楼望和压低声音,“虽然剂量很轻,但长期服用会让人精神恍惚,记忆力减退。这是黑石盟惯用的手段——他们不想立刻杀你,而是想慢慢控制你。”

    沈清鸢眼中寒光一闪:“酒店的服务生被收买了?”

    “不一定。”楼望和起身,走到餐车前,仔细检查每一碟点心。最后,他在茶壶的把手上,发现了一处极细微的粉末残留。

    “下在茶壶上了。”他沉声道,“只要倒茶,药粉就会溶解。刚才那个服务生,进门时特意先摆好茶壶,再摆点心——他在确认我们会不会喝茶。”

    沈清鸢走到窗边,掀开窗帘一角向下望去。酒店对面的街角,那辆黑色轿车还停在那里,车内隐约有人影。

    “他们一直在监视。”她放下窗帘,“楼先生,你今晚不能留在这里了。他们可能已经知道你来找我。”

    楼望和点头:“你也不能留。收拾东西,我们换个地方。”

    两人迅速行动。沈清鸢只带了一个随身的小包,里面装着最重要的资料和玉器;楼望和则帮忙检查房间,确保没有遗漏任何可能暴露行踪的物品。

    五分钟后,他们从茶室的后门离开——那里连接着员工通道,可以直接下到地下停车场。

    通道里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楼望和走在前面,透玉瞳保持开启状态,警惕地扫描着每一个拐角。沈清鸢紧随其后,仙姑玉镯在暗中微微发光,形成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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