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夫或许就不会死……”

    与此同时,京城另一端的八王府,亦是一片沉寂,空气中弥漫着与庞府如出一辙的压抑与悲伤。

    “飞燕……”八王爷赵元俨独自站在窗前,手中紧握着一支早已枯萎的梅花,那是飞燕曾送他的。他形容枯槁,眼窝深陷,昔日温润如玉的面容此刻写满了疲惫与痛苦,眉宇间是化不开的愁绪与思念。

    他想飞燕,想得心口发疼,痛不欲生。他担心她的病情,担心她的安危,可是他更清楚,飞燕对他的怨恨有多深,她不愿见他。

    “王爷这样下去,身子怎么受得了?”王府总管站在门外,看着王爷日渐消瘦的身影,忧心忡忡地对身旁的侍卫低语。

    “谁能去劝劝啊?王爷现在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侍卫流云唉声叹气。

    “王爷,这又一天未曾进食了。”琪瑞端着食盒,小心翼翼地走进书房,看着案上纹丝未动的点心,焦急万分,

    “王爷您这样不眠不休,茶饭不思,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啊!这可如何是好?”

    这一个月来,赵元俨何尝不是茶饭不思,夜不能寐?

    飞燕的避而不见,她的不肯原谅,像一把钝刀,日夜切割着他的心,让他痛彻心扉。

    “飞燕,原谅我……你痛,我心里更痛……”他低声呢喃,声音沙哑破碎,“明冲和二小姐的事,我……”

    他自认无辜,却无从辩驳,飞燕的痛苦,他感同身受,这份无力感与心痛,几乎将他彻底压垮。

    “王爷,暗卫急报!”门外传来急促的禀报声。

    “讲。”赵元俨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

    “庞小姐……庞三小姐已于昨日离京。”

    “什么?!”赵元俨猛地抬头,眼中血丝密布,声音颤抖,

    “她竟昨日便走了?去了何处?为何今日才报?!”

    一向温文尔雅的王爷此刻勃然大怒,周身散发出骇人的气势,厉声质问,

    “去了哪里?!”

    “回王爷,暂……暂时不知去向!属下失职,请王爷降罪!”暗卫惶恐地跪地,头也不敢抬。

    “废物!”赵元俨怒吼,一脚踹翻了身旁的案几,

    “速查!掘地三尺也要给本王查出庞小姐的行踪,随时来报!"

    他猛地起身,不顾案头堆积如山的政务,抓起披风便向外冲去。刚迈出迈出几步,一阵眩晕袭来,他一个踉跄。

    “王爷!”琪瑞赶忙上前扶住。

    赵元俨一把推开他,眼神急切而疯狂:“让开!”

    “庞飞燕,你好狠心!就这样一声不响地离开,你就这么恨我吗?你身子刚好,独自远行,怎么受得了?”

    他跨上骏马,缰绳一扬,如离弦之箭般冲出王府。

    “庞飞燕,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原谅我?”

    赵元俨心中充满了恐惧,飞燕那脆弱的身子,那悲伤到极致的心境,独自远行,如何能叫他放心?

    他更怕,怕这一去,便是永诀,他再也承受不起失去她的痛苦了!

    “王爷!——”琪瑞见状大惊失色,他不敢怠慢,急忙带上流云,策马紧随其后。

    “报,王爷,江南方向的官道上没有发现三小姐的踪迹!”

    “报,王爷,在城西发现三小姐一行乘坐的马车痕迹,似乎……似乎是往西蜀的方向去了!”

    一路之上,八王爷马不停蹄,靠着暗卫们断断续续传来的消息,四处追寻,不断调整方向,日夜兼程。

    他风尘仆仆,心力交瘁,却丝毫不敢停歇,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找到飞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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