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但视线在他脸上打量一圈。

    知韫好颜色,总不至于看上这样的男子。

    汪映葭怒斥:“你还敢反驳,那你说,孤男寡女你们私下待在一起做什么?”

    “若是背后毫无瓜葛,我可不信。”

    秦岳心头微动,却不敢在这时候光明正大地去看沈知韫。

    听闻,将军夫妇二人多年恩爱情深,他不该毁了她。

    只是这女子如此逼迫,她会怎么说?

    是向将军告知自己的身份,还是……

    气氛有些微妙。

    沈知韫缓缓开口:“我不知是谁在大嫂耳边胡言乱语,捕风捉影,说些似是而非的东西。”

    她目光坦然地看向低头沉默的秦岳:

    “秦岳的爹娘住在城东的胡同里,可惜前两年去世了,只留下十五岁的小儿子,平日替别人抄书攒些银子度日,日子过得清贫。”

    “他在外做了几年的镖师,一回来就遇到敌军攻城,战后也没能及时回家瞧瞧。”

    “我去慰问将士亲眷时,他家在隔壁,刚好得知这情况,便替他弟弟传话。”

    “这解释,清楚了吗?”

    这话一出,几人神色各异。

    汪映葭见她说得如此笃定,心中惊疑,当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