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偷看。

    “大人……”

    徐旺犹豫着小声道:“咱不至于这样吧?亮明身份也好,隐藏身份也罢,都不至于这么偷偷摸摸的吧?实在是有失身份啊……”

    “嘘……”

    陈行瞪了他一眼,“我出现,看到的都是他想让我看到的,可我不出现,看到的就是真的。

    当然,最重要的是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

    刺激?

    徐旺无语。

    陈行瞥了眼紫烟,发觉对方正皱眉思索,“你想啥呢?”

    “房上三人……总觉得这场景有些熟悉。”

    紫烟困惑道:“我好像办过这事……”

    “咦~”

    陈行鄙夷道:“如此下作去偷窥别人的事你也做过?鄙视你。”

    说着就小心翼翼挪开一道瓦片,兴冲冲往下看。

    “我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

    一汉子指着床上的粮店掌柜怒喝,“你这样做被发现只是早晚!现在你不再是费家手下的掌柜,你让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粮店掌柜艰难从床上撑起来,虚弱道:“至少,我还发出去一些粮食。按你说的做,咱们全都得死,粮食也发不出去!”

    “胡说八道!”

    汉子生气道:“有你当内应,咱们拼死冲进去抢完,再加上原本联络好的人,不到两个时辰就能把粮食发完,你就是怕死!”

    “怕死?我是怕白死!”

    掌柜气急攻心,咳了好一阵。

    汉子连忙端上一碗汤药递过去。

    掌柜的一把推开,任由这碗汤药撒在地上,“费家看着仓库的高手你打算拿几条命去填?好,就算你用兄弟的命填平了那几人,你能做到不惊动官差吗?

    好,就算你不惊动,接下来发粮,我也当你能在朝廷的人来之前,把粮食发完。

    然后呢!

    多吃三天跟多吃五天,有区别吗?!

    孤儿巷的人走了大半,剩下的都是走不了的老人跟孩子,这不过是早死晚死的区别。”

    “那至少能让他们吃顿饱饭再死!”

    汉子嘶吼道:“咱这边还好,南边有几个坊,我都听闻开始有人偷偷换孩子了!

    都是那个叫陈行的狗官!

    他不来还好,来了我们反倒成了这样,都说他如何爱护百姓,都是狗屁!都是被人阿谀奉承,以讹传讹!”

    听见这话,徐旺跟紫烟偷偷去看陈行。

    只见他悻悻摸了摸鼻子。

    “不是的……我一个河中的表弟跟我说过,陈大人不是这样的人。

    咱们这事,只是阴差阳错受了牵连。

    我打算明天去京兆府敲鼓。”

    “敲鼓?”

    那汉子冷笑道:“你连京兆府的鼓锤都摸不到!你以为只有你想过?外城去京兆府敲鼓的哪天没有百十号?有一个敲响了吗?

    你说我的法子不行,要我看,你的法子才是扯淡!

    就算姓陈的是个好官,你见得到吗?!”

    两人争吵着,倏地凑到一块,抱头痛哭起来。

    “当啷~”

    一声金属撞地的声音响起。

    两人惊慌失措。

    连忙去看四周,然后就在不远处的地上,看到一枚令牌。

    汉子匆匆上前,犹豫着捡起来。

    “什么东西?”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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