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咱这来……”

    两人沉默片刻,冯水又开口说道:“其实牛财知道的也不多,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他知道的是不多,但他知道赵书吏!一旦让他开口攀扯,赵书吏怎么办?”

    “走,你去给赵书吏回个话,事情办妥了,让他想法子给牛财递话!”

    “好。”

    大汉迈步走出屋子,左右看了看,匆匆离去。

    阴影中,陈行背靠墙头,缓缓扯出一抹微笑。

    ……

    月上中天,一阵阵风声吹打着只剩半面的窗户。

    疤脸汉子牛财看着房中环臂抱刀而立的辅刀郎,心神俱疲的他张了张干涩的嘴唇,“大……”

    “噤声!”

    辅刀郎漠然训斥。

    牛财缩了缩肩膀,呆呆蹲在墙角,双眼发呆。

    倏地,门被一把推开。

    徐旺几人率先进来,将屋子里塞满。

    其中一个人更是将一把擦拭干净的椅子,放在屋子正中。

    看着这一屋子的佩刀武服大人们,牛财只恨不得将自己缩进老鼠洞离去。

    下一秒,陈行就迈步走进来。

    径直坐在椅子上,身后辅刀郎各个冷眸凝视。

    “牛财?”

    沙哑的声音从椅子上的人影嘴里说出来。

    牛财一个激灵,连忙翻身跪好,“大人饶……”

    “你闺女死了。”

    陈行随手将一只带血的拨浪鼓扔到他脚下。

    所有的恐惧与话语生生凝固在喉头。

    牛财呆呆望着眼前沾血的拨浪鼓,伸出手指去触碰,却又在触碰到的一瞬间,迅速收回来。

    猛然抬头看向陈行,不断颤抖的嘴唇的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就在刚刚,有人潜入县衙。”

    陈行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道:“我还纳闷,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结果发现他是往你这来……”

    “在巡检司眼皮底子搞这一手,笑话!”

    徐旺在旁冷哼开口。

    牛财喉头像是被东西堵住,只是嗬嗬指着拨浪鼓,急的双眼通红。

    “我觉得不对。派人去查了查,这才发现你家被人灭口了。”

    陈行幽幽道:“三个女人,让人一刀一个,做饭的老婆子也被呛死在水缸,至于你闺女……”

    “怎……怎么了?”

    牛财此时才终于说出口。

    “本官不是说了嘛。”

    陈行咧嘴,恶劣一笑,“死了啊。”

    “啊啊啊啊!”

    牛财一下跳起来,嘶吼着冲向陈行。

    旁边徐旺只是伸腿一蹬,他便重重撞向身后的墙壁。

    房梁上的尘土都震得嗖嗖直落。

    身后有机灵的辅刀郎迅速上前,涌动内力吹散将要落在陈行头上的灰尘。

    徐旺面露尴尬。

    劲使大了。

    陈行没在意。

    随意扬了扬下巴。

    徐旺上前,将昏死过去的牛财拎过来,几个大穴刺激之下,很快就让他醒了过来。

    迷迷糊糊看着面前的景象,牛财瞬间回过神,被徐旺制住依旧疯狂挣扎。

    “环环她才三岁啊!”

    “她才三岁啊!!”

    “你们这群畜生……”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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