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有一条可恨的清虫袭击了我们的数位同志!可怜的布鲁克更是遭受惨无人道的虐待!

    “更可憎的是,那条清虫还穿着牧师的衣服!

    “区区一条害虫,竟扮作神使的模样!

    “各位,告诉我!你们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吗?”

    在路易斯的煽动下,现场早已弥漫激进、狂热的空气。

    “不能!绝不能!”

    “我们必须要报复回去!”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路易斯用力点头:

    “没错!不能!绝不能放过那条清虫!

    “我们明天晚上就开始行动!将那家伙的住所烧成废墟!

    “让那条清虫知道,招惹爱尔兰人会是什么下场!

    “让那条清虫明白,招惹我们黑袍巡行团会是什么后果!”

    在他语毕的瞬间,仿佛要掀飞天花板的叫声传荡开来。

    现场的每一个人无不纵声呼喊,士气高涨,神情亢奋且期待。

    紧接着,他们便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商讨明晚的“作战计划”。

    谁负责备车、谁负责泼油、谁负责点火……

    沉浸于“复仇大业”的他们,全然不知他们的复仇对象就在厅房之外,就在某扇门的后面。

    “……”

    李昱无声地、缓缓地站起身。

    其周身无光,浓墨般的黑暗遮住了他的面部表情。

    咕——!咕——!咕——!

    窗外的猫头鹰像是感知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忙不迭地振开翅膀,慌忙飞向高空中的血色弦月。

    ……

    ……

    约莫1个时辰后——

    路易斯的演讲结束后,这场集会很快就变成单纯的酒会。

    爱尔兰人嗜酒是出了名的。

    自打美国政府于1920年颁布《禁酒令》后,酒水变得格外难买,所以黑袍巡行团的列位成员都很珍惜今夜这个能够开怀畅饮的机会,一个个的无不喝得酩酊大醉。

    这时,一名有着鹰钩鼻的青年摇摇晃晃地走向厕所。

    他堵上洗手池的排水口,打开水龙头,在洗手池里积满足够的水后,把脸沉进水里,不紧不慢地清洗脸庞。

    猛然间,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抓住他的后脑勺,把他的脸用力按入水中!

    霎时,清凉的水猛灌进他的口鼻!呛进他的气管!令他不住地咳嗽。

    可一旦张口,便有更多的凉水灌进去!

    突如其来的异变,以及迅速膨胀的求生欲,使鹰钩鼻瞬间酒醒,本能地展开自救。

    脑袋被死死按着,动弹不得,只能扑腾手脚,奋力挣扎。

    在压倒性的力量差下,他的自救终究只是徒劳。

    仅须臾,他的挣扎逐渐减弱……再过几秒,他彻底没了动静。

    李昱放开他的脑袋,任由这具尸体像面条一样软绵绵地滑落在地。

    李昱看也不看溺毙的鹰钩鼻,直接从其身上跨过,走出厕所。

    在离开之前,他不忘关掉水龙头。

    ……

    ……

    “我们先回去了!”

    “嗯!明晚见!”

    “你还走得动路吗?”

    “当然!我清醒着呢!”

    一名青年跟厅内众人告别后,悠哉游哉地走向玄关,准备离去。

    忽然,他倏地在前方的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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