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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李慕狸没有路引,她没有原主的记忆,甚至不知道原主姓甚名谁。

    如果他们索要她的路引……

    那李慕狸只能对他们出手了。

    她下意识的转动手上的手镯,有些焦虑不安的看着顾砚辞。

    顾砚辞倒是没有想到李慕狸是因为这个紧张,他只是觉得捕头可能遇险了,他们过去说不定又会陷入新的麻烦里面。

    遇到麻烦就会浪费时间,浪费时间就会影响他的科举,顾砚辞绝对不允许任何事情影响到他的科举!

    于是顾砚辞眉头皱得更紧:“我们绕路走,别跟他们碰面,免得耽误行程。”

    李慕狸欣然答应,两人立刻转道,往旁边一条杂草丛生的小路走。

    这条路比官道难走得多,草叶上的露水打湿了李慕狸的裤脚,冰凉刺骨。

    但还能忍。

    李慕狸跟在顾砚辞身后,她小心翼翼地避开脚下的石子,尽量不让自己走得很狼狈。

    他们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前面的草丛变得稀疏,隐约能看到一片空地。

    顾砚辞示意李慕狸停下,他感受到了浓郁的阴气和妖气。

    他先走过去,看见空地上立着三个新坟堆,土还是湿的,连墓碑都没有,只插了三根木牌,上面一个字都没有。

    而坟堆前,还躺着两个人。

    李慕狸也凑过去看,等她看清那两人的穿着时,瞬间僵在原地。

    是昨天来义庄的那两个捕头!

    现在他们仰躺在地上,胸口到肚子被人齐齐切开,伤口边缘泛着黑紫,里面的内脏空空如也,被掏走了。

    而他们的眼睛睁得很大,瞳孔里满是惊恐,嘴巴张着,像是死前喊出了什么,却没来得及说出口。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混杂着腐臭,扑面而来,李慕狸胃里一阵翻涌,忍不住别过脸,她捂住嘴,忍住不吐。

    她见过雾隐镇的活俑,见过义庄的诡异,却从没见过这么残忍的死状,像被野兽撕咬,又像是被人残忍的割开。

    顾砚辞脸上的表情也不是很好看,他走上前,蹲下身,仔细查看捕头的尸体。

    伤口边缘没有野兽撕咬的痕迹,反而像被利器切开,利落得过分。

    尸体皮肤泛着青灰,和柴房里的骨头颜色很像,显然是被邪祟所害。

    “你说是谁干的?”

    李慕狸走近了看,很显然也发现这不会是野兽的手笔。

    她的声音发颤,她实在想不出,会有谁用这么残忍的办法杀人。

    顾砚辞没立刻回答,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镇邪符放在捕头尸体上。

    符纸瞬间泛黑,然后“嘶”地一声燃了起来,化作一缕黑烟。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骨邪,这东西已经销声匿迹很多年了,如今再次出现……不会是我们能够对付得了的。”

    他站起身,眼神凝重:“这是骨邪常用的手法,吸干精气,掏走内脏,以此来温养他的邪术。”

    李慕狸心里一寒。

    这东西她肯定是没有听过的,但是看顾砚辞表情那么凝重,又直白的说他们两个人对付不了,就知道这骨邪的恐怖了。

    “我们得赶紧走,离这里越远越好。”

    顾砚辞认真的和李慕狸说:“我不清楚他还会不会回来,如果他回来,我打不过他。”

    “走!”

    两个人没有任何犹豫,转身又改了道。

    顾砚辞其实没说,他能感觉到此时周围的阴气越来越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靠近他们,带着血腥和腐臭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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