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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母亲倒在我面前的那天起,我就恨这个世界了。”

    “所以我才要掌控一切,要么服从,要么毁灭——只有这样,才没人能再伤害我想护的,也没人能再随意践踏我的底线。”

    洗白弱三分,黑化强十分。

    在拥有彼岸力量后,哪怕她只是魂王,神明之下,她皆可斩,掌控死亡法则的一位。

    语毕,叶澜霜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的点了点头,她起身从王座上走下,径直坐到赤萱面前的矮凳上,姿态亲昵得反常。只见她抬起手,指尖轻轻拂过赤萱的发顶,动作轻柔得仿佛圣母抚慰迷途的幼子,声音也放得更缓:“相比于未来注定要湮灭在时间长河里的史莱克,你很幸运,遇到了我。”

    “你的运气很好,成为了我的第一个侍从。念在这份缘分上,我也乐意多给你几次机会。”

    “幸运?!”

    这两个字像根细针,猝不及防扎破了赤萱强装的平静。

    她猛地抬起头,眼底满是茫然与难以置信,曾经的她,是史莱克众星捧月的天之骄女,武魂系院长的候选者,海神阁早已为她预留了位置,前路光明得看得见轮廓;可现在,她成了一个被人用枷锁锁住肉身与灵魂的女侍,一言一行都要受他人掌控,连提及旧名都要承受剧痛。

    赤萱的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心底的疑问在疯狂翻涌:若这算幸运,那不幸又该是什么样子?是像史莱克一样湮灭在时间里?可那样至少还留存过荣耀与风骨;是被彻底抹去记忆,连“张乐萱”这个名字都不复存在?还是像叶澜霜的母亲那样,无辜惨死在仇恨的牵连中?

    赤萱心头的不甘还未压下,叶澜霜的声音便贴着她的耳廓传来,温软却带着致命的蛊惑,像藤蔓般缠上她的意识,一步步将她往沉沦的深渊里拖拽。

    “你的事,我知道得一清二楚。”“家族被灭,走投无路之下,为了复仇,甘心做一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男孩的童养媳……你以为这是绝境里的出路,对不对?”

    赤萱的身体猛地一僵,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攥住,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这段她不愿提及的过往被赤裸裸地揭开,羞耻与委屈瞬间涌上心头,眼底泛起湿热的酸胀。

    “可你真的甘心吗?”叶澜霜的声音又轻了几分,却精准戳中她心底最隐秘的刺,“甘心耗上自己的一生,去等一个心里早就装了别的女人的男人?等他功成名就,你所谓的‘复仇’或许能成,可你呢?不过是他人生里一个无关紧要的陪衬,最后落得个孤苦伶仃的下场,这就是你想要的?”

    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赤萱早已动摇的心上。昔日在史莱克的憧憬、对复仇的执念、对那段婚约的隐忍,此刻全都成了刺向自己的利刃。她想起那个男孩看向另一个女孩时的温柔,想起自己这些年的委屈求全,原本坚如磐石的信念,竟在这蛊惑下开始龟裂。

    “与其在不值得的人和事上蹉跎,不如和我一起。”叶澜霜适时抛出诱饵,语气里满是诱惑,“我们一起打碎这虚伪的世界,塑造一个全新的秩序——在这里,你不用依附任何人,不用忍气吞声,只要跟着我,你想要的力量、尊严,甚至是加倍的‘偿还’,我都能给你。”

    随着她的话语,赤萱胸口的彼岸花烙印微微发烫,一股奇异的力量顺着烙印蔓延至四肢百骸,悄然勾动她心底最隐晦、最不堪的念头——对命运的怨恨,对不公的愤懑,对“陪衬”身份的不甘,甚至还有对那些伤害过自己的人的恶意……这些被她强行压制的“恶”,此刻正被源源不断地放大、膨胀。

    叶澜霜眼底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了然的笑意。她倒是没想到,自己的彼岸花皇武魂竟有这般隐秘的力量——不仅能种下枷锁,还能窥探人心深处的阴暗,像催化剂般放大那些被压抑的欲望与恶意。这力量,能让最虔诚的信徒动摇信仰,能让本性纯良者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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