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权重和靳时琛是一样的。

    所以,温屿的投票会非常关键。

    陆砚和靳时琛在对立面,温屿作为第三个原始股东,她站在谁那头,几乎就能直接决定股东大会的决策。

    这也是陆砚急于把温屿骗到手的原因。

    以前的温屿从不参加股东大会,所以投票都是弃权的。

    她只在意每年十二月底集团发的巨额分红。

    两耳不闻三喜的事。

    “你要参加股东大会?”

    温屿起身,看着墙上那幅画,“嗯哼,我是创始股东哎,当然要去啦。”

    靳时琛眸光微暗。

    几年不去集团一趟的她,竟然要参加股东大会了。

    所以是想帮着陆家把靳家踢出三喜?

    靳时琛早就猜到会这样,但家里两位老人非站在温屿这头,觉得她不会做伤害靳家的事。

    以为她想嫁给陆砚,是真心喜欢,而不是和陆家同流合污。

    “随你。”靳时琛面无表情。

    反正三喜的未来,他不在乎。

    他又不是没有东山再起的信心。

    更何况,三喜这座山,禁锢太多。

    他不要也罢。

    温屿并不知道靳时琛此时的心理活动,她踮脚凑近那幅挂在墙上的手绘,“这幅画我好喜欢,谁画的?能送给我吗?”

    靳时琛这种级别的霸总不缺这些小玩意儿。

    既然他挂在不常住的老宅房间,说明他也不是很喜欢。

    她直接开口要,应该能要到。

    靳时琛起身,走过去,身子和温屿平行。

    “看懂画了什么?”

    温屿点头,“他并没有那么快乐。”

    看到这幅画的时候,她第一时间就想起了原主温屿。

    她作天作地,表面上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千金大小姐。

    但谁会想到她床头放着父母亲人的合照。

    那张照片颜色鲜艳,看上去很新。

    说明,原主最近才拿照片去补过色。

    她很珍惜那张合照。

    她也很想念自己的家人。

    她其实并没有那么快乐。

    就像画里的男孩。

    “虽然她锦衣玉食,从小就生活在金罐子里,但她就像个被程序员早已编程好的程序,每一个选择看上去自然而然,却好像并不由衷。”

    为什么会这样呢?

    或许是因为生活在剧情已定的小说里吧。

    他们的初心,或许早就和剧情背道而驰。

    但又没有找到偏离的动力。

    靳时琛黑眸微动,侧身看她。

    女孩的侧脸被长发盖住一半,眼睛始终专注着自己十八岁画的那幅画。

    “很喜欢?”

    温屿点头,“喜欢,准备裱起来,挂我房间,你看那儿,纸张都有点老化发黄了。”

    靳时琛抬手,轻松将画取下来,递给温屿,“早点睡,明天带你去公司。”

    温屿开心地双手托着画,走出房门,歪着脑袋冲靳时琛笑,“晚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