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很快模糊下去。

    本还衣衫完整的男人,也早就没了矜持模样。

    后背和脖间的,布满女人的抓痕。

    几小时后,车内安静下来。

    只剩下两人过于急促的呼吸声。

    温屿虚脱地躺在男人怀里,全身都湿透了。

    两人的汗液相融,散发出不一样的气息。

    香水产生了化学作用,充斥在车内。

    温屿看着男人的脸庞,竟莫名沉沦。

    只是休息了十分钟。

    下一轮又开始了......

    ......

    ......

    暴雨转为小雨。

    靳时琛过了瘾。

    女人也安分下来。

    靳时琛怕她着凉,把西装外套拿起来,盖住她的后背。

    随后搂紧。

    “温屿,你的嘴要是能跟你的身体一样诚实就好了。”

    温屿没说话。

    对靳时琛的生理性喜欢,她控制不了。

    毕竟是按照自己理想型写下的男人。

    她很难抵抗靳时琛的色诱,更别说是这么强势的靳时琛。

    但情事过后,大脑重新归于平静。

    该面对的事情还是要面对。

    “靳时琛,你要是能把性和感情分开谈就好了。”

    靳时琛黑眸盯向她。

    女人薄情的样子让他一下子没了招儿。

    “你觉得这东西能分开?”

    “当然。 ” 温屿面无表情地从他怀里起来,捡起自己的裙子穿上,“送我回去,我不想在外面过夜。”

    “温屿,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累了,想回家睡觉。”

    “我带你去我家。”

    “不去。”

    靳时琛抓住温屿的手腕,“做了做了,说也说了,就非要退婚?”

    温屿淡然看向他,“我说了,我只是个配角。”

    “还用这个借口?你换一个,我兴许能接受。”

    温屿垂眸,看着自己被撕坏的裙摆,静默片刻,绝情道,“我不喜欢你,靳时琛,这个理由够不够?”

    -

    库里南在凌晨的夜空发出声响。

    一个猛地调头,往靳宅的方向驶去。

    车里,靳时琛穿上了西裤和衬衫,脸上是无人敢惹的狠戾。

    温屿知道自己彻底激怒靳时琛了。

    他这样高傲的性子,最接受不了被人耍。

    但温屿其实没耍他。

    只是真实的原因太过荒谬,而她的行为,会被定义成渣女。

    对靳时琛来说,温屿不要他,甚至连个像样的理由都不想编。

    靳时琛明天大概不会去集团带她了。

    可是,这个婚,必须退掉。

    不然她永远要背着恶名。

    温屿没让自己陷入内耗。

    她的目标很明确——盘活三喜。

    这或许是她在这个世界活出自我的唯一出路。

    温屿不想靠一个男人活。

    就算......

    就算靳时琛脱离了主线和自己在一起,她也希望自己不是个一无是处的花瓶。

    但这一切都是后话,温屿还不敢想那么远。

    车子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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