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琛赶紧坐直身体,把温屿拉进怀里,细细查看伤口。
这伤口比第一次伤的严重。
“我拿医药箱。”
温屿看着他从床上下来,高瘦的身子站在柜子那儿寻找着。
“靳时琛,干嘛不把自己的命当命?”
乔庭渊说,那个药在没有得到疏解前非常痛苦,时间越久就越是折磨。
靳时琛用棉签蘸了碘伏,一边擦拭一边轻吹着她的额头。
“不是让你别进来,我当时很暴躁。”
“那你就没想过,我真的会来?”
“我不敢赌,我不会在不清醒的状态下跟别人做,我靳时琛说要你,那就只会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