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靳时琛靠坐在沙发上,手臂盖住了双眼。
到底......
需要多久......
一年?十年?还是一辈子......
他挫败地坐直身体,又看到矮桌上她吃剩下的草莓,她喝了半杯的杨枝甘露......
他拿了颗草莓塞进嘴里。
冰冰的,酸酸的。
根本就不甜。
他现在好想揪起温屿问,为什么她选的草莓这么酸。
为什么......
一点都不甜......
靳时琛把酒柜里所有的酒搬了出来。
酸酸的草莓放在酒杯里,喝着喝着,视线又开始模糊。
“小鱼.......”
“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