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超高的效率。

    他们沉默着,分工明确。

    一个路灯不够,就挂两个、三个。

    从广场开始,沿着通往市政厅的那条最宽阔的大道,一具具尸体被不断吊起。

    爱尔兰人、墨西哥人、荷兰人……

    他们的尸体,在湿冷晨风中轻轻摇晃。

    黑色的雨水冲刷着他们青紫色的脸。

    成群的乌鸦从被焚毁的建筑上飞来,落在横杆上,迫不及待地啄食着这顿盛宴。

    近两千具尸体挂满了整条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