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就是,在他刚醒没多久的时候,他本应变得麻木的身子,此刻竟不断地传来阵阵的剧痛,这股剧痛如拍打在堤岸的浪潮,又狠又快!

    也正因秦子澈的这声呢喃,让半空中的她不禁顿了一瞬,虽只是不起眼的一次停顿,却也让腰间的秦子澈感受到了一丝的异样。

    直至腰里的他,被她给野蛮地丢在了青石板上!

    竟是司徒茵...

    不等秦子澈开口,司徒茵率先抛出她心中的那个疑惑。

    司徒茵(不解):“你下来做什么?”

    这时的秦子澈因为其体表已无深渊的印记,所以他给司徒茵带去的那种感觉,就跟一个快要挂掉的小鸡仔儿一样,以至于司徒茵看向他的那抹目光,让他觉得自己好像被对方给嘲讽了一般。

    秦子澈(虚弱):“救...人...”

    司徒茵有些不能理解。

    司徒茵:“救人?救谁?”

    秦子澈:“横芯...”

    司徒茵(思索):“那个整天都只会跟在你屁股后头的小跟屁虫?”

    秦子澈(不悦):“她...叫横芯...有名...有姓...”

    司徒茵:“这里这么危险,她为啥要下来?”

    不得不说,司徒茵如若有洛无忧那般的智慧和心计,她也不会被秦子澈三两句话给反套路住。

    秦子澈:“是...那个...一身白衣...腰上...别着...一把扇子...的家伙...把她...掳...下来的...”

    司徒茵(更是不解):“先生?”

    很显然,通过秦子澈的复述,当初带走横芯这妮子的人,就是白先生赵染无疑,毕竟纵观整个曦组织,也就只有他一个人会在腰间别一把扇子。

    虽然她也不是太明白,为何白先生会在腰间别把扇子...

    按理来说,像她们这种人,日常气温的变化,对她们的影响已经可以说是微乎其微了,不管是三四十度的酷暑,还是零下几十度的霜寒,在她们的眼里,都不过是最为寻常的温度罢了。

    然后在天下第一的腰间,别了把扇子?

    最起码在司徒茵的印象里,她的这位先生,可从来没有把它给打开过...

    还真是骚包呀!

    秦子澈:“我...才不...管...他是...先生...还是...别的...什么...玩意儿...我...只想...救回...横芯...”

    (短暂的沉默...)

    直至...

    (微微一叹...)

    这一刻,司徒茵的目光再度看向了秦子澈,只不过和方才的那番冷漠不同,此时此刻的她,在看向秦子澈的时候,是可以很明显地从她的眼中看到更复杂的神色。

    想来也是如此,全天下这么多的人,又有几个能跻身于曦组织中呢?

    她若没点真本事,她又怎么可能被赵染所选中呢?

    就如眼下的横芯一样...

    ... ...

    司徒茵:“秦子澈是吧...”

    秦子澈微微地点了点头。

    司徒茵:“我不知道你在下来之前,对这里了解多少,不过以你现在的这个状态,你是绝对不可能活着找到横芯的,你这么聪明,应该可以分析得出,我这话几分真几分假了。”

    从秦子澈的反应来看,他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反驳对方,那就说明,司徒茵的这句话,他是认可的。

    秦子澈:“我....我...必须...救她...”

    司徒茵(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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