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饱满的嘴唇,一开一合颤动了好一会,才发出细细的声音,“谢、谢谢您帮我。”

    欢喜打量了他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刚好她在思考生育的那个问题影响。

    她发现她这会看男人的心态竟然有很大不同。

    就比如现在,她竟然觉得这个看起来紧张胆怯的陶桉似有若无的是在诱惑她。

    欢喜深深皱眉,心里浮现一连串的问号???

    她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这样认为?

    更不敢相信她什么时候变的这样普信了?

    “……对不起,欢总。”

    见她深深皱眉,陶桉神色不安的弯腰成了九十度,尽显优越的身体线条,“都是我不好,是我给酒吧带来了风险。”

    出去彻底善后外面情况的余钦和打发了兄弟们回营的冯封回到酒吧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青纯玉透年轻有朝气的男孩,似乎是正在诚惶诚恐的对着欢喜伏低做小。

    弯折的腰背,柔黑的头发,白皙饱满的脸,满脸敬仰和感激的眼神。

    冯封瞬间冲了过来,一把推开了陶桉。

    陶桉几乎是被他甩飞了出去。

    摔倒在了地上。

    让陷入了自我剖析且自省的欢喜回神,她定睛一看,顿时蹙眉,“怎么回事?”

    冯封刚要张嘴说这狗杂种在卖弄男色勾引你之类的话,就被余钦截断了。

    “没什么,冯封误会他惹你不高兴了。”

    一旁的党岁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冯封和余钦,没说话。

    今天疯霸王龙立了功,她就懒得蛐蛐他了。

    虽然他实在是没什么脑子,而且有点神经质。

    这陶桉不过是有点胆小才显得情怯了几分,疯霸王龙就误会人家了。

    人余处就聪明了,不管是不是误会,人直接摁死不把这事说破。

    这才是终止后续延伸的最佳方法。

    冯封惊讶的看了一眼余钦,显然是没想到余钦竟然会帮他圆话。

    欢喜很是头疼,不由得瞪了一眼冯封,“你就不能稳重一些?”

    她示意党岁去扶起陶桉,“陶桉,你没事吧?”

    陶桉摇了摇头,一言不发。

    “没事就好。”

    欢喜移开了眼,没有过多注视他,生怕自己又多想了。

    意淫人家漂亮大男孩诱惑自己?她也是服了自己了。

    难道是自己和疯子胡混了几次,不停探索身体极限的原因,才会搞的现在看男人,第一眼就看到了男色了?

    欢喜想了想,刚才陶桉好像是专程感谢她来的。

    她笑着道,“你也别感激我,要感激你该感激他,今天多亏了他,才能留下你。”

    冯封心大,听见欢喜直接肯定他的功劳,顿时神清气爽,很是大度的摆手,“谢就不必了,反正我也不是为你。”

    余钦无语,刚才怎么脑子灵光了?这会又被狗吃了?

    要是他,就直接认下这份恩情,然后……

    “附光小孩子脾气,说不定在你这里受了气,指不定还会杀回来。

    要不,冯封,你直接好人做到底,直接找个门路把陶桉安排了,让附光再也不能找他出气不就行了?”

    冯封狐疑的看着余钦。

    余钦微笑看着他,蠢货,人他都架起来打包好了,不管是不是误会,正常人不是应该把人弄的远远的?

    欢喜也觉得余钦考虑很全面。

    附光或许会认赌服输,但冯封把事情搞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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