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直见陶桉垂低着头没反应,他心里一紧,因为他刚好看见党岁竟然软倒在地晕死了过去。

    他瞳孔一缩,猛地站了起来,可下一瞬,他身体软的像面条一样瘫倒在了沙发上,瞬间失去了意识。

    “余钦?”

    欢喜震惊的站起身,可下一秒她全身无力的又坐回到了沙发里。

    她看着昏过去的余钦,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党岁,这才看向这会才缓缓抬起头来的陶桉。

    陶桉好看的脸上,依旧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就连黑白分明干净清澈的眼睛里,也染上了笑。

    欢喜眼里的冷意快要凝成实质的冰霜。

    她摇了摇头,除了浑身没力站不起来,她没感觉到自己有要昏厥过去的感觉。

    “……你做了什么?”

    “我没做什么?”陶桉委屈的瘪嘴,“我只是在家里点了些无色无味的自制蚊香,天气慢慢热了,偶尔会有一两只蚊子进来。”

    越说越委屈,陶按扣起了自己的手指,“我很不喜欢这些蚊子,可这些蚊子都是你养的。

    我暂时又不能物理消灭他们,那怎么办呢?

    那我只能是先想想办法,让他们睡个深沉的好觉了,你看,我是不是很好心?”

    欢喜:???

    陶桉嘴里的蚊子是指余钦和党岁?

    这是什么鬼畜?

    可是他怎么自己会没事?而她也没有丧失意识?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算计的?又是怎么做到这么精准算计的?

    陶桉起身来到欢喜身边,在她身旁的沙发上坐下,像只被主人赶出去抛弃掉了,又自己可怜兮兮找回来家的小狗。

    “我做的不好,我一定改,别不要我好不好?”

    欢喜:……

    此刻她心里唯一的念头是陶桉对她出手,为什么会没事?

    仿佛看穿了她所想,陶桉越发委屈了,眼睛都红了,

    “我没有恶意的,我又不想伤害你,我只是履行我们之间的交易,你答应过要养我的,我就是你的人。”

    “谁让你接近我的?”

    “没有谁让我接近你,是我本就该在你身边的,从小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是为你而活的。”

    欢喜无声叹了口气,看似他句句回答,可没有一句是回答到重点上的。

    要说他心机深沉到了登峰造极的状态,可他才二十岁,这种可能性在她心里还是大打折扣的。

    他要真有浑然天成的演技,也不会让她察觉到不对劲,想要将计就计了。

    终究还是她疏忽大意了,要是陶桉今天真的对她存有恶意,是要杀她,那么……

    她好像太过于相信和依赖自己的特殊性了,也太相信温言政说的了。

    万一他推测的假设其实不是真的呢?

    “欢总,我也想叫你的名字欢喜,欢喜,嘻嘻,真好听的名字。

    你都答应留下我,要养我了,为什么又突然改变主意了?

    就因为我不听话想要见你?

    可我错了吗?

    你连手机号码都不给我留,只让我有事联系你的助理,我不服气。”

    陶桉痴迷的看着欢喜的样子,洁白如玉的修长手指拂过欢喜的眉眼,情不自禁的道,“你现在的样子和你小时候真的很像,就完全是等比长大的,很可爱。”

    欢喜心里一震。

    “不管是从前的你,还是现在的你,我都觉的很可爱。我一点都不抗拒接近你。”

    陶桉虔诚的贴紧着欢喜的脸,轻轻摩挲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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