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九鼎山庄,她就要把枪练起来。

    她冷眼看着两人你死我活。

    丢下了手里的玩意,起身去了浴室。

    等到她洗干净从浴室出来,房间的两个人都已经是半死人。

    欢喜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看都不看两人一眼,直接出了宛如战场般的主卧室。

    客厅里,党岁已经睁开了眼睛,只是还没有力气站起身来。

    看着她出来,党岁哭丧着脸,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欢总,是我无能。”

    欢喜摆摆手,示意她无需自责,今天的事情怎么可以怪她呢?

    她走向还处在昏迷中的余钦,试了试掐他人中。

    可无论她怎么用力,余钦都没醒过来。

    “没用的,欢总,这应该是一种类似全麻的迷药,余处醒不过来,是因为他没接受过这类的训练。”

    党岁把自己猜测的说了出来后,又默默补充了一句,“至于您,可能陶桉身上带着解药,他靠近您时缓解了您的药效。”

    党岁不说还好,她这样一说,欢喜还真想到陶桉抱她去房间时,她闻到了他身上的异样的香味。

    他脱下衣服更是直接丢在了离床很远的地方。

    远到他只能光着和冯封血拼,没机会去拿衣服穿。

    欢喜起身回了房间。

    房间内,堪比台风扫过。

    这两人估计稍微有点力气就打了起来。

    两人都像死狗一样瘫倒在地上。

    但陶桉至少穿上了自己的裤子。

    欢喜视他们如空气,走到一旁捡起了陶桉的白衬衣,抖了抖,确实还有淡淡的香味。

    陶桉看着她的动作,咧嘴笑了,只是这会他自己是没照镜子,不知道自己笑起来有多狼狈多惨烈。

    欢喜没看他,而是对冯封说,“还有力气吗?”

    冯封没有力气也不会说自己没力气,点头,“有。”

    “你去扛上余钦,我们走吧。”

    陶桉爬了起来,一把抱住了欢喜的脚,“我才不要你离开。”

    欢喜抽不出来脚,顿时气极,“放开。”

    冯封艰难的爬起身,上前对着陶桉一脚。

    陶桉才不会乖乖任由他踢,不得不松开了欢喜的脚,去迎接冯封的攻击。

    欢喜气的直接抬脚踹在了他脸上。

    陶桉没躲,嘴里还死犟,“你对我一点都不公平,你连孙照那个烂人都要,你还和他结婚了,还打算和他一辈子,我干干净净的跟你,一辈子都只会有你一个女人,可你为什么要讨厌我?欢喜,你为什么不要我?”

    欢喜皱眉,她冷眼看着陶桉。

    也不说话,就冷冷的看着他,直看的陶桉眼神有些躲闪了起来。

    这会,冯封眼神也有些虚,眼睛不敢去看欢喜,可心里却也泛起了嘀咕。

    他觉得陶桉的话还是有些道理的。

    孙照那个烂人都能娶到欢喜,为什么他不可以?

    转念一想,自己好像确实不可以。

    孙照的死,他脱不了干系。

    欢喜心里指不定多不待见他呢?

    能留着他还是看在他还有用的份上。

    想到这里,冯疯子牙关都有些痒,暗暗下决心改天还得去打一顿贺知衡出出气。

    可是,他也想问为什么呢?

    他比不过孙照也就算了,凭什么在欢喜心里,他连那个没点卵用的余钦都不如?

    欢喜的审美是不是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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