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甚大的庞然大物,而是在开例行会议。

    在场地这些人竟然不怀疑她的年轻,也不质疑她的领导能力。

    这种情况,从侧面来说,应该是温言政早就把中顺交到了欢喜手里了。

    能造成这种原因的绝不会仅仅是温言政有可能真的立下了遗嘱,欢喜是继承人这么简单。

    可是,怎么可能呢?

    温言政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易,甚至轻易到了有些儿戏的把中顺全部交给欢喜?

    他……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就连上面都好像拿不定主意他究竟是真意外?

    还是他暗中有不可靠人的意图使用了死遁?

    贺知衡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进入误区?

    他好像误判了温言政这个人。

    陶桉可不管贺知衡心里在想什么,他只知道,众目睽睽之下,贺知衡一直盯着欢喜盯的目不转睛的。

    看的他杀心都有了。

    贺知衡是不是也要成为之一?

    “贺总?”

    贺知衡回神,看向叫他的欢喜。

    “各部门都没有任何问题,你那边呢?”

    贺知衡摇头,“我这边也没有任何问题。”

    最不喜欢开冗长会议的欢喜很想就此结束会议,但场面话还是要说一说的,“那贺总有没有话想和大家说说的?”

    按理而言,贺知衡这个新上任的实权总经理,是必须要有话要说的。

    贺知衡心思沉重,可这并不影响他察言观色。

    他微笑着摇头,“欢总既然都说各部门没有任何问题,那我这边自然也不存在任何问题的。”

    欢喜听他这样说,直接拍板,“都没问题,会议就结束了,大家投入各自的工作进程里,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找上司汇报,就这样。”

    欢喜走的毫不留恋。

    陶桉连忙追了上去。

    贺知衡还坐在会议桌前,有些啼笑皆非。

    网络舆论上,他已经是中顺的接班人,即将接手中顺的经营权。

    可在中顺内部,今天之前,他只是一个边缘化摸不着核心职权的贺总。

    外面舆论和中顺内部,实际是两回事。

    哪怕温言政出事了,中顺的运转进入了停滞状态,也没有乱。

    今天欢喜给他的总经理职务可以说是他这一个多月来强行出位想要的。

    可今天这样得到了,他心里其实是非常不舒服的。

    就好像,他上蹿下跳了一个多月眼见着希望不大终于停歇了时,欢喜看够了热闹,轻飘飘的就施舍打赏给了他。

    可能是他对欢喜的印象太过根深蒂固了。

    哪怕知道她已经脱离了掌控了,可还是缺乏了直面冲击度。

    直到今天,他才知道,欢喜可不是脱离了掌控那么简单。

    就她今天这一出,自然而然到了天经地义般的代替了温言政接过了中顺的最高掌控权。

    轻描淡写,也漫不经心。

    可她就算这样,这些人竟然都服。

    如果今天的现象他全都归于温言政的余威,那是对欢喜的不公平看待。

    贺知衡笑了笑。

    中顺的管理权欢喜给了他,但是他能不能掌控中顺,就要看他的本事了?

    陶桉是她给他的考验?

    胜过了陶桉,他才有资格和她争夺?

    现在,她甚至不屑出手?

    她是这个意思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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