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都是水?

    他怎么问的出来的?

    又是怎么问的出口的?

    他自己没有廉耻心,难道就觉得这全天下的人都和他一样也都不在乎自己有没有廉耻心的吗?

    “问你话呢?你现在住哪?”

    一直没等到贺知衡回复,冯封可不管什么尴尬和该问不该问的。

    反正他不尴尬。

    贺知衡太清楚冯封的性子了,今天他要是不告诉他,他就别想走,所以他非常淡定的告诉他,

    “紫金馆。”

    冯封听了,去敲车窗玻璃。

    贺知衡眸色微沉,一闪而过的阴鸷让一旁的党岁都察觉到了。

    党岁心里都忍不住默默的摇头了,疯霸王龙的智商堪忧。

    他心里就真没点数?

    是什么智商让他不知死活的去挑衅,欢总亲自出招给了甜头,才暂时收回了搅弄人心手段的贺总的?

    难不成疯霸王龙以为自己这几次之所以能让陶桉吃瘪,是他自己的智商碾压战胜的?

    而不是陶桉是被贺总阴了,被欢总碾压的惊慌失措才落入坑里暂时爬不起来的?

    冯封才不管贺知衡生不生气。

    他眼里只有欢喜。

    欢喜坐进车里,是秉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漠视态度。

    她才懒得理这些人面对彼此是什么心情。

    反正不关她的事。

    她落下了车窗玻璃。

    对冯封的思维,欢喜心里还是有些底的。

    在这货的思维逻辑里,就不存在争风吃醋这回事。

    他今天弄这一出,其实就是纯粹看不惯贺知衡的做法。

    在冯封看来,贺知衡的欲盖弥彰非常虚伪,他看不惯。

    “欢喜,等会我去农庄陪茶姐,我就在那里过夜,明天我早点起床炖好啤酒鸭带来公司,中午给你加菜。”

    “好。”欢喜没拒绝。

    冯封能自己给自己安排好她之外的时间,而不是怨男一样围着她转。

    这让她很有安全感,这很好,值得鼓励,声音都轻柔了许多,“记得给茶姐带几瓶酒去。”

    “好嘞。”冯封一拍额头,“你不提醒我,我还真差点忘了。”

    冯封在离开前,非常语重心长的以过来人的身份教导贺知衡:“老贺,以后别装看不见我。我们之间不需要避嫌。你这样搞,反而像偷情,这样对欢喜不好,以后你就大大方方的,都不是外人。”

    语不惊人死不休的!

    欢喜:???

    党岁:!!!

    额头青筋在蹦跳,满脸黑线,抿紧嘴唇,极力克制才能忍住不破口大骂冯封是不是有病的贺知衡,此时此刻是真的很想给冯封一拳,打烂他那一口不会说话却偏偏要说话的嘴。

    欢喜是怎么能容忍他至今的?

    他都想毒哑了他。

    欢喜默默的关上车窗,当没听见,不然还能怎样?

    党岁看着开心奔向自己车的冯封,心里暗自称奇。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疯霸王龙,真乃神人也!

    难怪天崩开局,他也能走出自己的道。

    这何尝不是真本事?

    贺知衡深呼吸,压下被冯封搅弄的差点失衡的心绪,上了车。

    欢喜看了一眼他已然恢复了正常的脸色。

    自古有言: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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