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封脸一沉,“你给老子说清楚,谁是狗?谁是象?”

    陶桉:……

    什么鬼?

    这个神经病在说什么?

    余钦强忍着息事宁人,劝冯封,“他只是打了个比喻。”

    冯封冷笑,“我不知道是比喻?是比喻不更要分个清楚明白?”

    余钦:……

    贺知衡:……

    不能再坐下去了,得散场。

    要是隐忍了半天,最终还是功亏一篑?

    后果不堪设想。

    贺知衡当机立断站起身对余钦道,“周一上午我去你办公室找你详谈投资款的事。”

    余钦起身相送,“行。”

    贺知衡看了一眼冯封,随意般的口吻,“你不和我一起离开吗?”

    冯封笑了,笑的非常得意,“我才不住酒店。”

    贺知衡挑眉,惊讶的看向余钦。

    余钦太阳穴跳动了一下,暗咬牙,选择了直接问,“那你住哪儿?”

    “欢喜在宁城的别墅,我住的。”

    这话一出,余钦暗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这疯子硬要强留下来过夜呢。

    “时候也不早了,你去宁城吧,明天中午过来吃饭,下午你陪欢喜一起回京城。”

    余钦这话,冯封欣然接受了,“行,那我走了。”

    他还特好心的对陶桉道,“你司机好像是回去了吧,要不要我捎带你一程,你喝了酒的,可不能开车。”

    贺知衡目光在几人身上看了一眼,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陶桉咬紧关牙,冷沉着脸跟着冯封走了。

    余钦按了按眉心,心想还好没闹起来。